哦!”傑森向後擺手,當做是告別。錢幣在密封的盒子裡和鐵壁摩擦,不怎麼悅耳的聲音配合傑森一瘸一拐地動作,出氣地協調。
德拉科扯著陶醉的妻子,心情不悅,“還愣著幹什麼,人家都走了。”
“啊?哦。”金陵故意慢半拍,和赫敏交換勝利的眼神,然後一齊看著格蘭傑夫人。
格蘭傑夫人手裡晃著兩臺相機,衝向她轉頭的兩個女人眨眼,“任務完成。”
一群惡趣味的女人!三個同病相憐的男人相視苦笑,卻沒有一個人真正覺得內心苦澀。
……
維爾特和德拉科悄無聲息地走了,兩個女人安靜地繼續生活,如果不是每天晚上她們會拿著那天晚上的照片看上好一會兒,還真像她們的生命中從來沒有那兩人一般。一盞盞檯燈在夜裡閃著明亮的光,卻終究替代不了太陽的光芒。就像是再怎麼逼真的相片,也代替不了會呼吸會微笑會吃醋的本人。
夏季的絢爛也有結束的時候,天空漸漸染上專屬於秋的顏色,涼風時時能把人的心吹皺。
送報的報童在格蘭傑夫人開啟門的瞬間露出一張頑皮的臉,晃了晃手裡的報紙,單純的笑靨還未抹上世俗的痕跡,“早上好!”
格蘭傑夫人習慣了少年的莽撞調皮,拍著心臟以責備的眼神看著少年,順手接過少年手裡的報紙。格蘭傑夫人身上裹著一件厚厚的睡衣,看了看報紙,“傑克,趕緊幹活去吧!還有,早上好,”
繼而關上門,格蘭傑夫人給坐在餐桌上的格蘭傑先生遞去報紙,把熱牛奶分發給餐桌上的每一個人。“金陵,還沒睡醒嗎?”格蘭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