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我可知道你,殺手壕的金牌殺手對吧,想必你也是涉足江湖不久,沒有見過什麼世面,不過我想你肯定聽說過毒計鬼師這個人吧。”
哪知葉曉天一臉茫然的道:“沒聽說過。”
這一個回答頓時叫鬼師面色煞白,兩眼冒火,氣得直哆嗦,但又不能失了面子,只能說道:“我知道你是在故意氣我,裝作不知道,好吧,今天就叫你品嚐一下著無常淚的滋味。”說著鬼師便要動手,卻聽葉曉天制止道。
“慢著!慢著!”
“還有什麼事啊你!”
“我,我是想說,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幹嘛要裝呢?”
其餘三個人看這情形,知道二哥肯定已經怒火中燒了,看來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的;那邊的嶽迎陽聽著也是止不住笑了出來,在場的只有葉曉天傻傻的撓撓後腦勺問鬼師道:“他們在笑你,還是在笑我?”
“在笑你這個死人!”鬼師怒道,緊跟著就是一個墊步捲動著滿地淤積的雨水直奔葉曉天所在之處,這一擊怎可用凌厲二字來形容,這一山還有一山高,他的動作很是凌厲熟不知葉曉天的動作更加凌厲,眼看這無常淚就劃到脖頸,葉曉天不慌不忙蓄氣發力,用周身呼吸法感受四周的氣息融合了鬼師這一擊打出的氣做出了更加迅速的反應,避開了這一擊,同時腳下一振硬是使身子向邊後退出了三步,就算鬼師猛然改變招式反手將無常淚橫著划過來,也不會傷到葉曉天。
那邊嶽迎陽看在眼裡心中很是奇怪,或者又覺得很是驚喜,也許最初建立的情感就是這樣矛盾、複雜、霧濛濛的,但終歸是思念之中的人,幾個月前見他還是處處小心,武功談不上絕頂高手卻也出類拔萃,但如今竟是彷彿看到了另一個人,武功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不知不覺心中漸漸很是驕傲,覺得自己留在心裡的人不會錯,這個人或許值得託付終生。
其實感情的緣起就是莫名其妙的,有時候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偏偏在心中有一種喜悅迫使自己去做,這便是一種愛的不由自主。
其實但凡有點見識的人都不難看出,葉曉天的本事在江湖上絕對已經算得上是鳳毛麟角了,單憑這躲避鬼師當頭一擊的敏捷身手來講,在場的人若是均與他為敵,恐怕沒有一個人能殺得了他,至於會不會被殺,就要看自身造化了。
鬼師對此是心知肚明,接二連三的進攻同時那邊三個人遞了個眼色,即將來臨的苦戰,這下,就連老五離火也按捺不住了,或者說不得不出手了,在老三老四出手之後,他縱身一躍跟著就殺了過來。
戰鼓擂響,有一場戰鬥在這日頭初升的清晨開始了。
霧氣漸漸散開,一道血紅色的光彷彿從世界的盡頭亮起,林間的三十五具屍體靜靜地躺在泥水中,緘默的看著那邊幾個身影。出招時的輕嘯聲不時的在戰鬥中傳出,鬼師手握無常淚短劍,卻使得一套看上去很是雜亂的劍法,三刺兩砍根本沒有什麼妙處所在,堂堂鬼師劍法如此爛也當真好生奇怪,葉曉天是摸不著頭腦,只見其餘的三個人的進攻節奏竟是慢了下來,起初他只是覺得那三個人是怕被這劇毒短劍傷到,但幾招過後他便是發現了些許端倪,從剛才開始,鬼師每揮出一劍,空中便留下了許多香氣,但發現的已經晚了,葉曉天頓時覺得自己太極回遁的內力有些難以收放自如。
鬼師冷笑道:“我這短劍上的毒是能在空氣中擴散的,現在你聞了很多,縱然你內力雄厚,也熬不過去的,是不是覺得內力難以收放自如了啊哈哈哈……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和嶽迎陽一樣,乖乖的等我動手宰掉。”
嶽迎陽聽罷頓時心頭一驚,大罵道:“你個沒用的傢伙,過來的時候不是挺神氣的嘛!怎麼還沒打多久就被解決啦!廢物不廢物啊!”
然而葉曉天心知肚明,自己的周身呼吸法可以吸取身邊的氣息變成自己的內力,但四周全是劇毒,越是用太極回遁中毒就會越深,當即一掌拍出自己借力後退,站穩之後並沒有急著出手,而是對著嶽迎陽喊道:“你是站著說話腰疼了就坐下了是不?我來的時候可沒神氣啊,少在那添油加醋的,我這不還沒束手就擒嗎?你怎麼就知道我救不了你呀?好好坐著看著你的就得了!”
鬼師見狀笑道:“怎麼,你還不死心,今天你誰也救不了,自己的命也要搭著!”說著他猛地飛身刺來,一道寒光割裂了血紅的清晨,天際黑暗未消,銀光閃過,林間彷彿突然變得妖氣更加凝重。那邊的嶽迎陽緊張的瞪大了眼睛喊道:“小心!”
話音未盡,只是突然之間,一切變的靜謐了,彷彿一曲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