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行沒有那麼虛的名頭。
可心急解決不了問題,他邊走邊思考前天晚上的事情,沒有大都城守的授意,他不相信那個什麼無為教的人敢公然在大都府上鬧事,沒有他的同意,封英就不會那麼巧的坐到他們邊上吧!但大都與他們有什麼關係呢?似乎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理由與大都的城守有捨命過結吧!想不通的問題,實在讓人感到煩惱。
好的是,以他的腳程,大都的城門很快在望。
看到黑糊糊的大都的城牆,他鬆了口氣,無論如何,應該耽誤的事情不是很多吧,只希望金輝他們別把事情鬧的很大就好。
他的擔心不是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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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輝刀發“有去無回”,刺骨的勁風,呼嘯的真氣,單刀刀影壓過了太陽的光輝,在餘陽的殘輝中,越發顯得猙獰的招式,滑過快刀客的護身真氣,象是撕裂了什麼東西,彷彿天外音籟,鼓盪的真氣撞擊聲,在每個人的耳邊響了起來。
魏龍文看的是臉色大變,一個金煌,他就感到有點氣惱,金煌居然能與快刀客走上那麼多招,與自己相比,真的是一個很大的差距,或者別人對快刀客的底細不明白,但他這個少幫主可是心知肚明。快刀客原本不叫快刀客,到了成天幫才改的,因為得罪的人太多,受傷後,容貌變化太大,導致他沒有什麼信心,不是父親幫助,相信早就沒有今天了。在他變化之前,可是天下風雲人物,動起手來,鮮有失敗的時候,哪裡想到,今天的兩場,一場被一個年輕人逼的走了那麼多招,還是用了點心計才取得勝利,現在可好,居然要失敗了!
魏龍文焦急的看著他身邊的這些人,這些人都是疾風堂的人,他們的堂主都有難了,他們更不用說。
但快刀客要是那麼簡單就失敗了,他也就不是快刀客,不是成天幫的一個堂主了。心中雖然震驚,可手上還是沒有停了下來。左腳一擰,身軀向側方一靠,衣服在金輝的刀下,裂開了一道三尺長的口子,露出內裡的肌膚,一道殷紅的血印劃過胸膛,顯得相當刺目。但他還是硬生生的把自己拉了開來。
金輝的一刀不可謂不快,但人在拼命的情況下,很多事情都可能發生。
快刀客最後一閃,身軀恰好躲過金輝的致命一刀,不過,還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記號,一道深深的刀印。
快刀客驚魂未定的抹了把汗,站在金輝身前的丈許距離,一雙眼睛盯著金輝,一絲也不敢放鬆。
金輝並沒有繼續進攻,剛剛連續使用超出了他自己限制的招式,感到有點氣喘,可消耗的真氣並沒有多少,尤其是最後一招的毀天滅地手,這個武功的好處就是借力打力,他們幾乎都沒有使用過頭過。如果不是羅易交代,對付比自己高太多的對手,不能貿然使用,他們或者已經把這套武功練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
“閣下好身手!老夫老了!”快刀客穩了穩情緒,有點自嘲的道,確實應該這麼說,敗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中,他還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在動手呢。
金輝也感到事情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他的單刀輕輕的掛在右手,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道:“你是在下遇到最強悍的對手了,我很佩服閣下的武功,可江湖不是隻靠武功就能解決問題的,在場的都不是第一天行走江湖,應該有個明確的說法,難道江湖就沒有人來講道理了嗎?那我們與魔宗又有什麼區別!”他似乎是越說越氣,語氣有點得罪人的樣子。
琴紫寧可是聽了出來,她心中有點急,這個時候,他們還能樹立幾個敵人?
“金輝!”她厲聲叫道,沒有羅易在,她可不希望事情發生的太多,金輝這話很容易引起眾怒。
金輝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有點過分,忙雙拳一抱,很是客氣的道:“各位大俠好漢,在下年輕識淺,幾句牢騷,請各位諒解,多多包涵。”
魏龍文見事情好象就要結束了,心中就有點急,但他的人手,一上來就損失了主要人物,怎麼能拖下去。他把目光轉到了黃莊平的身上,可黃莊平象是沒看到他一般,頭壓的很低,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哈!哈!哈!”場中的人都還沒有其他的反應,就聽到客棧的門外一陣狂笑。
所有人都大感詫異,這個時候,什麼人會這麼無理,放肆的大笑?
疑惑都還在心中,就聽到一把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說呢,今天是個什麼日子,這家客棧的老闆很會做生意嘛,人都吸引來了,裡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