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德,可現在在我手中,難道兄弟讓我直接給你們天道教?以後傳出江湖,在下與珠寶行還有什麼臉面?”
“難道你就不怕得罪天道教嗎?”柴浩月有點氣急敗壞的道。
“天道教?”羅易嘴角一絲冷笑,“天道教在什麼地方呢,我知柴兄是天道教的傳人,但天道教與我有什麼關係,如果兄弟以個人的身份來要,我們還可以商量,至於天道教嘛,那就要看天道教的本領了!”
柴浩月臉色一紅一白,變幻莫測,他不是不想動手,可看到周圍幾個人,他心中還真沒底,羅易的武功他見識過了,當然,烈然也知道這個珠寶行的厲害,但他們是天道教的人,天道教這個人丟不起啊!
烈然跨前一步,語氣要平淡的多,道:“羅兄,以在下對珠寶行的瞭解,珠寶行應該不想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吧,我們天道教雖然不是個大組合,可勢力也不容許忽視,雖然我們不想與珠寶行為敵,但兄弟如果一意孤行,也不是我們能阻擋的,就是我與柴師弟兩人放棄了,相信還會有其他人來,那個時候,怕事情就不好解決了?”
羅易心中也感到事情有點棘手,但他聽不中兩人的話,冷冷的道:“你們威脅我嗎,珠寶行是個小組合,但也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你們天道教自認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好了,我羅易雖然不才,可還不會拿珠寶行的兄弟的命運開玩笑,想要東西,不管我有沒有,拿點手段出來。”
“好!”
柴浩月大概也被氣的昏了頭,天道教在江湖上雖然有很長時間沒有什麼行動了,可實力還在那裡,今天居然有人不買帳,他同樣對羅易的話聽的不入耳。
“那我們就組著瞧好了!”烈然也被他的話激怒了。
兩人撂下了狠話,可還沒有忘記自己是個很有修養的人,向羅易幾人恭手告辭。
羅易心中不暢快,因此冷冷道:“兄弟能說的話都說了,不過,在下還有一句話,不得不說,光明正大的行動,在下舉手歡迎,但如果使用什麼陰謀詭計,不要怪在下沒有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還能把天道教翻了不成?”烈然回頭厲叫道。
羅易眼中寒光一閃,道:“能不能等著看就是了!”
話音一落,十丈外的烈然與柴浩月同時感到周圍的空氣一緊,磅礴的氣勢壓了過來。
兩人心中一凜,但臉色一點反應都沒有,語氣客氣了許多,道:“後會有期!”
看兩人飛速的離開,羅易臉色陰沉了下來,道:“老李,回到蘇杭後,儘快把這個烈然的底細查清,我可不希望臥榻之側,有他人窺視!同時加強蘇杭與和周鎮的警戒,一來防範秦嶺的報復,只要他們一有動靜,我要把秦嶺連根拔起,今次便宜了他們,不是兩個老傢伙,秦嶺可能已經成為歷史了!”
李天常也知道他正在氣頭上,有什麼話也不好現在就說,雖然他有點不同意這個觀點,尤其是對天道教的處理上,可想到他是島主,這個意見沒有人敢反對。他默默的點了點頭,與蕭克衛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在想道:“島主開始顯示了他的鐵血霸氣了,不知道什麼人要倒黴了。”他們當然不會認為以島主的武功能吃什麼虧,最多是心機上還有點欠缺罷了。
“島主可要回到臨江?”蕭克衛適時的把話題轉到了臨江上去,他們都不知道羅易下面要做什麼,這個事情應該是最要緊的了吧,在臨江,他們可是要爭取點東西的啊!
羅易微微笑道:“當然,臨江的事才是我們現在的大事,但秦嶺的事情並沒有完,寇子胤可能沒有多的的能力,但你們相信一個沒有多大能力的人,能維持莊主的位置那麼長時間嗎?那個三莊主絕對比他要強的多,可他只能是三莊主,而不是大莊主,這裡面絕對有些事情,蕭前輩你們留在蘇杭的任務就是把秦嶺的一行一動盯死,只要他們有點異常,我們就可以找到藉口了。我要到臨江去坐坐,那裡還有我們很多的朋友呢,不解決點朋友間的關係,這個臨江大會還有什麼意思。”
他的意見沒有人反對,同時,蕭克衛與李天常也知道自己的任務也不簡單,島主沒有說,但並不代表島主就不知道,那個斑白老者也是個隱患,在沒有拿下秦嶺的勢力前,他可能也是個禍害,看的出來,他不是秦嶺的人,但與秦嶺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羅易沒再多說什麼,他也不需要多說什麼,帶著琴紫寧離開了蘇杭,臨江那才是個大舞臺,他相信,很多事情都會發生,這是個機會,既然旭日島註定了要崛起,這個機會就不能不用,以前的他對江湖沒有多少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