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廢掉,可斷了的手掌想要接起來,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基本上與殘廢沒有什麼區別了,這個長隨心中的恨意可想而知。
但他自知道了這個羅易是珠寶行的島主後,心中的鬱悶就不是一般的難受。況且,他還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這個小子似乎與自己天生的就是對頭。
長隨眼中閃過一縷令人不寒而慄的光芒,道:“這個請殿下放心,殿下只要答應我去找他的事,就不會讓皇上知道!”
柳天淵左右看了看,低聲道:“注意你的言行,說說看,有什麼好的辦法?”
長隨知道自己這個主子是很聰明,也有很好的師父,但就是有一條,有點陰毒,有點好色,有點狂妄,還有點驕傲,這本不是什麼大錯,誰讓他有個那麼囂張的師父呢!但關鍵是沒有容人之量,在他看來,早晚會出點事情的,但那不是他的事情了。
他一副很神秘的樣子,道:“只要我脫離了殿下的手下,作為一個自由的江湖人出現,找幾個人去算算帳,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這麼簡單的問題不會有人相信與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吧!”柳天淵的腦子絕對不是糊塗,而是清楚的很,這個主意可以說是漏洞百出。
長隨嘿嘿的笑道:“這個我早就想到了,既然要讓大家相信,殿下完全可以做的認真的,象是對我們四個兄弟很不諒解,居然沒有保護好殿下,以這個名義把我們都趕走,相信不會有什麼人懷疑了吧!”
柳天淵心頭大是意動,這個方式可行性非常大,只要他們四個人不交代這個事情是他做的,相信就是有點什麼訊息傳到皇上的耳朵中,都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長隨見他有點意思,連忙補充道:“殿下也看到了,這個小子其實就是在大都與我們發生衝突的那個傢伙,本來他的武功大家都認識了,根本拿不上臺面,可今天的表現未免有點太出人意料了,如果不早做打算,我想將來定然會成為我們最大的阻力。”
“就算我們殺了他難道就沒有什麼事了嗎?”柳天淵還是有點擔心,畢竟他從來沒有違反過楊文迪的意志,這個時候要他做這種事情,他還真有點心中怪怪的呢。
長隨見他還在猶豫,心中大是不滿,可嘴上又不能說出來,還是耐心的道:“殿下,當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我脫離了殿下以後,並不是要馬上就動手,我們遇到這小子的事情定然會傳到皇上的耳中,等這個事情一過,我們再動手,誰也想不到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柳天淵一想到羅易那變幻莫測的武功,心中終於下了決定,頗有點決絕的道:“就這麼辦好了,不過,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的乾淨點,所有我們自己的勢力你都沒有辦法運用了,記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你的生命可就是我的希望!”他說的又有點動情。
長隨還有點感動,可一想到自己的三個兄弟都是因為他的緣故,全都成了殘廢,心中這個怨氣怎可能咽的下去,心頭的感動只是瞬間的事情。
長隨告辭了柳天淵,心頭還在暗暗的咬牙道:“小子,想的倒美,要老子還為你賣命,不把你小子賣了,老子就已經很夠意氣了,等著難看吧!”
柳天淵並不知道這個長隨的想法,他心中餘恨未消,表情就好不到哪裡。再也沒有什麼心思去辦理事情,回頭急速的向臨江趕去。
可欲速則不達,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這個小子就是受了挫折仍舊不吸取教訓。
他們雖然沒有什麼事情要做了,可路走的並不是很快,都很長時間了,仍舊還在路上搖晃,一門心思的大搞獵豔活動,那些豆蔻年華的小女子確實難以抵抗他那麼有魅力的男子,不單身家富裕,就是長相也不含糊,因此,一路上可是藉著散心為由,不知道壞了多少女子的貞操。
幾個屬下倒也會拍馬屁,他們當然是有目的,主子吃肉他們喝湯,這個好處還是有的,以往整日被楊文迪關在臨江,想有個藉口出來都沒有機會,現在機會可是很大了。
柳天淵心頭的鬱悶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因此心情還好,見他身後的那些傢伙個個紅光滿面,當然是興奮的很,忍不住道:“這次你們可是吃的滿腦流油,回去後一旦被皇上知道了,怕沒有個好果子吃吧!”
幾個傢伙本能的一愣,如果說不知道皇上的手段那才叫胡扯,臉色變了變,一個大膽點的傢伙猶豫的道:“相信殿下不會把我們交代出來的吧!”
“不交代?”楊文迪逗弄著他們道,“我有什麼好處?”
幾個傢伙一聽要什麼好處,精神就來了,個個目放淫光,彷彿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