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撕的一片不剩,沒有阻擋他,只要他能動起來對我來講就是最開心的事了,他能動起來真的很好,至於他的意識,我相信靖寒這樣堅強的人一定可以恢復過來的,這是遲早的事。
“靖寒,你喜歡我對嗎?”我一直一直盯著他,盯著他的眼睛,在他對我上下齊手做著本應該是情侶間最為親密最為美好的事情的時候,我輕喚他的名字,只是從心裡有一絲絲祈盼,他可以聽到我的呼喚,再次用那種深情的目光看我
“靖寒,我愛你,很愛你,所以不論你做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接受的,將來你不要自責,不要懊悔,我很高興可以和你在一起。”我環著他的頸項喃喃的低暱,他的唇正在啃咬著我的胸,傳來陣陣的鈍痛,他像一隻瘋狂的野獸,正在試圖撕碎我。我用最最溫柔的目光對待他,希望他可以感受到,我沒有不高興,沒有不開心,我是願意的,靖寒,你知道我愛你就足夠了。
當他蠻橫的闖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的感觀中只有火燒般的疼,其餘的都感覺消失殆盡了。靖寒卻越來越興奮,面上的神情從最初的癲狂到痴狂,他迷戀於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講那也許是至高無尚的快樂,可是對於我來講那卻是無法言語的痛,痛到整個下身都無法動一下,混身的力氣都被他的攻城掠地而抽走,我一直咬著自己的下唇,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卻也不吭一聲,我怕自己一但開了口會求饒,會求靖寒不要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