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她的確是個很讓人琢磨不透的人,每個人對她的評價都不一樣,而我短短的那幾天看到我也只是她眾多人格當中的一種,按照現代話來說,她就是一個擁有多重人格的人。
我只能如此的理解,像她這樣活著,難道她不累嗎?或者說她樂此不疲!她就喜歡這樣的人生,就喜歡這樣的活法,就喜歡把人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間,這樣她才覺得安全,才覺得有成就感?
我想不明白,反正她是她,我永遠成不了她,而我只能是我!
男孩哭得累了,便趴在我的身上睡著了,即使是在睡著的時候,他的身子還是一抽一抽的,單薄的身子,和軒轅治還有些像,但卻不能被其外表外騙,他的武功絕對不低。高手是什麼樣的,我還沒見過,不過單看他能把我從那個人的手裡救也來,這本事便是不容小覷的,一個孩子擁有這等本事,將來也是要成大業的,怎麼能讓他在蘭若白這樣一個女人身上白白的浪費了青春少年的大好時光呢。
所以,我決定了,只要他給我機會,我便要說服他,讓他為了光明的前途著想,不要一心只想著蘭若白,蘭若白有什麼好?心計頗深的女人一個!(眾:你這樣說,他能相信嗎?你現在就是蘭若白啊,你不會忘記了吧?某人:呃……)
〓〓〓〓〓〓〓〓 第三十一章 猙獰的琉璃
他趴在我的身上睡熟,我昨夜因為沒有睡好,被折騰了兩次,眼皮越來越硬,在天亮以後竟然睡過去,睡的很沉,沉到自己被移動了都不知道。
所以,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動了動,身上的穴道竟然解了,扶著頭,從床上坐起來,整個人還都處於暈眩狀態。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並不是我之前睡的那張床,也不是那間還算雅緻的屋子。
這是哪裡,為什麼一直覺得暈暈乎乎的,還一晃一晃的?
船?
我一下子想到這個物體!難道說我現在是在船上?應該沒錯,這種感覺的確是像在坐艙下面,有些晃盪,雖然幅度很小,但是憑我天生的靈敏感覺,我也能知道這是在船上,我當場呆掉,怎麼我就睡個覺,就被人家弄船上來了?
天啊,我果然大條到一定程度,在那種情況下竟然還能睡著?
我在艙裡面四下探了探,小而封閉,像是一個打不開的罐子。除了有一扇被鎖的門以外,絕對沒有第二個出口。我現在除了等著有人來試探我,告訴我實情以外,什麼都做不了。腦子裡思緒翻飛,獨處空間的裡的壓力好像巨大無比,從面板慢慢的滲透,隨著血液四處遊走~~
時間過了N久,海浪託著船身有節奏的起伏,海水拍打著船艙嘩嘩作響。我等著實在著急,坐下起來,起來坐下,焦躁不安,呼吸困難。想此時能安安穩穩坐著或者躺著的人,除非懷有絕世武功,不然應該沒人會在這樣的環境裡呆得安生吧~
雖然坐立難安,但是耳朵還是靈敏的撲捉外面一絲絲細小的聲音,一有風吹草動我便手裡舉起室內唯一的一把椅子,閃在門旁,屏住呼吸等待著,等待只會有更大的痛苦襲來,暗處有著閃爍機警的眼神在盯著我一般……
門的外面有輕微的走動聲,或者走路的人並沒有發出聲音,而是此刻的環境讓我的第六感發揮至了極限,我感覺得到有什麼在接近,一把鑰匙插進了門鎖,鐵器相互摩擦時發出了瑣碎的咔嚓聲,鎖被開啟了~
門還沒有被推開,幾秒鐘的停頓。我往嗓子裡面嚥了一下,雖然什麼也沒有,好像這樣做了以後就會安全了一樣,實是我太過於緊張了。長這麼大,哪裡做出過這樣子的舉動,手裡握著椅子,就等門一推開,閉著眼睛狠狠的砸下去就行了~對,就是這樣……
在情況沒有明瞭之前萬一砸死了人怎麼辦?會不會叛刑?或者砸的半死不死,腦袋上面嘩嘩流血,我一看見血就犯暈,上次看到蘭若滄血流不止,我還是強忍著沒讓自己暈過去,現在如果是自己親手造成的血流滿地,簡直不能去想象了。從來沒有覺得時間會過得這麼的緩慢,好似停頓了一樣。
門被輕輕的推開了,帶著遲疑,發出吱噶一聲響,在這暗夜裡像是有什麼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苦。夾雜著海風的腥臊氣息撲面而來。我屏住呼息,靜靜的等著~結果眼前閃現的是一個個子才有一米左右的小孩子,這讓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進來以後直奔床頭而去,發出:咦的一聲?聲音柔軟尚且帶著童音,我手一軟,對待那麼小的孩子,我想誰也下不去手。
我把椅子慢慢的放在地方,像是卸下了一個包袱,帶著些許的輕鬆。故意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