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紫禁城去。我就不信,你這種坑蒙拐騙誘騙親生姑母的畜生能夠逃的脫法網天譴。”
自從來到此地,楚楚今天算是最揚眉吐氣了。
誰知,臨出門時,忠伯一聲驚呼。
“小姐啊,大事不好,黃氏繼夫人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雙更啊
草是勤勞的小蜜蜂
忙忙碌碌蜜蜂採花蜜呀
眾人看時,那嘴裡塞著裹腳布的新娘不是黃氏能是誰?
楚楚進門,一股奇特的腐臭味沖鼻而來,奇臭無比,直往腦瓜子裡鑽。楚楚當即作嘔想吐,一再忍耐,最終還是忍不住吐了幾大口酸水,抬眼看時,黃氏一雙三寸金蓮顫微微的赤裸在風中,怪不得臭氣熏天,楚楚忍不住狂嘔,恨不得吐出苦膽來,可惜晚飯沒用,啥也吐不出來,人憋得淚水盈盈。
殘害人的萬惡的小腳啊!
這個黃氏到底多久沒洗腳!
這個要命的小青啊,害人不淺呢!
“包上包上,許福,不想死,就快點替你母親包上!”
楚楚狂搖手腕自己卻往外衝,搶過茶知客手中的茶壺,仰頭往嘴裡瞎灌,然後吐掉,再灌再吐,再吐再灌 。
楚楚清醒了,長生擰著王掌櫃到了。楚楚胃裡酸水氾濫,勉強忍住揮揮手,“長生,麻煩去叫忠伯他們把那倆傢伙擰出來。”
不一刻,大山長生一人一個,擰豬狗一般擰著倆人往地上狠狠一摜,兩人鬼哭狼嚎起來,“哎喲,殺人呢,饒命啊!”
大山一腳踏上黃明,“說,為什麼要強搶我們繼夫人?”
忠伯顫顫巍巍給了許福一記耳光,“你連畜生也不如啊,竟然連老母也賣,老奴替老爺不值啊,當初何苦要為你賣田賣地啊!”
許福痛哭流涕,“我不是人啊,我該死啊,讓我死了吧!”
楚楚對長生一翹下巴,“長生放了他,你若真的死了,我好好傳送你!”
許福頓時焉了,喊了一聲“大姐姐啊,我是你的親弟弟啊!”涕淚橫流,活脫脫一隻踩爛的水柿子。
楚楚冷笑一聲,“現在知道喊姐姐了?知道認親了?你當初賣我的嫁妝,今天賣你母親,怎麼不想想,誰是你的親人!”
“冤枉啊?我沒賣母親!”
楚楚氣急一聲斷喝,“不是賣她,你準備賣誰?賣你自己?你這種爛人也值錢?長生,筆墨伺候!”
長生擰小雞般擰起許福摔在案几前,許福怯怯的看著楚楚,“大姐姐?”
楚楚避開臉,不願意看這個爛人,“寫,從你賭博寫起,寫寫誰讓你賭的,你如何偷我孃的嫁妝,如何比的老父親傾盡家財賣田賣地替你還賭債,都寫上,寫的清除明白,我就放你一馬,不然立時送官究辦,哼哼,典買親生母親,千刀萬剮也不過吧?”
許福骨頭立馬軟成一灘泥水,“我寫,我寫,大姐姐,你饒我啊!”
黃明掙脫大山的束縛衝著許福喊叫,“別寫,寫了我們都得死!”
大山一腳踢翻黃明,順手脫下他頭上禮帽塞他自己嘴裡,賽的那傢伙直翻白眼,差點把他嘴巴塞破了。
許福一五一十從黃明如何引誘勾搭他聚賭說起,一直說到他們如何定計偷賣楚楚為止。
楚楚看過,差點沒被氣死過去,劈手把狀紙丟他臉上,“狼心狗肺的東西,畫押,按手印。”
想了想又戳戳許福,“把賣你娘與聚賭之事分開交代。兩張一併畫押。”
許福簽了字按了手印,抹把鼻涕擦把淚,腆著個臉笑著討好楚楚,“大姐姐,都是黃明不好,我是受騙的。”
楚楚皺眉,長生便把許福拉過去摁住了。
楚楚看看大山,“大山,放開他,讓他畫押。”
黃明鼓著腮幫子,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卻固執的掙扎著不肯畫押。
楚楚一翹下巴,“大山,把他嘴裡帽子拿出來。”
楚楚看著黃明笑,“不籤是吧,好,大山,拿上狀詞,帶上許福去衙門投告,如今新皇當政,以仁孝治理天下,就憑他強娶嫡親姑母一條,我就不信,他能逃出生天。”
黃明一聲冷笑,“我就不信,你敢說出去,你老子,你兄弟都不做人了?再說啦,買人的是你兄弟,與我什麼相干?我是上當受騙,我娶媳婦有什麼錯,笑話!”
楚楚把王掌櫃的供詞往他面前一拍,“你見你姑母漂亮富有,於是就想勾引,你姑母不睬你,你勾引不成想強行逼迫,強搶你姑母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