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憤異常,並不肯就範,劇烈地反抗著,卻拼不過他的氣力,後來找著一個機會,狠狠地向他的手上咬去,又抬腿一腳,他不曾防備,疼地鬆開了手,連著倒退了好幾步。她頭髮零亂,外套已經被他扯下扔到了一旁,只著了一件緊身的紫色高領毛衣,噝噝抽著冷氣。
阿虎一個箭步過來用槍指住了她,她也恍然不覺,只氣地渾身哆唆著,淚水撲簌簌如串線似的掉到了地板上,恨聲道:“項振灝,你要不要脫光了我的衣服來搜查。”
阿虎卻將槍又向她的太陽穴深處推進了一寸,道:“老闆,反正留著也是後患,不如一了百了吧。”他握著被咬地有些傷痕斑斑的手,皺著眉,卻沒有回答,有些猶豫不決。阿虎道:“老闆,你若不狠下心來,遲早要毀在這個女人手上。”他似乎有些心動,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突然眼光一寒,待要說話,只見一個人從門外闖了進來,高聲道:“大哥,不要…”
屋裡的人都是一驚,想不還會有第四個人在。 檢視該章節最新評論(4)正在載入……
三十
彷彿是繃緊了的弦,只等千鈞一髮的那一刻,可是弦卻突然繃斷了,只叫那一腔提到頂峰的緊張無端端地落了空,取而代之的卻是更加強烈的不安與慌亂。
她想不到鄭子謙會突然出現,在幾近崩潰的邊緣彷彿又看到了一絲希望,泣道:“你跑來做什麼?”自己淪落這樣尷尬的境地,都是咎由自取,卻最不想給他瞧見,那樣一種忍受不了的難堪與羞恥。
然而,鄭子謙並不看她,只徑直和項振灝道:“大哥,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