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喝酒不好嗎?書上是怎麼說的?茅侃侃慢慢的想著,自己沒喝,那一雙喝了算不算?
易素再也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推開他的手,自己試著慢慢動起來,茅侃侃看著她的腹部被撐出硬硬的一條,翻身將她壓在下面,易素抱住他。
“這是你自己找的……”
兩團棉花劇烈的晃動著,他血紅著雙眼揉著,擠著。
清晨,易素醒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散架子了。
她也聽說過喝酒之後會這樣,可是……她試著做起來,可是腰好疼,她又躺了下去。
在心裡發誓以後再不喝酒了,絕對不喝。
看著旁邊放了一杯水,拿起咕嘟咕嘟一口乾掉,放下杯子,正好櫃子上的電話響起,她懶懶的接起,心裡想著,誰啊 ,大清早的,煩人!
“起來了?”茅侃侃一身的神清氣爽。
全公司都知道今天大老闆心情好。
他一邊整理著手邊的資料一邊易素說這話。
易素嗯了一聲,渾身都疼,哪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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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是不是打了我了啊?”易素沒忍住將心裡的話問了出來。
茅侃侃手裡的電話差點掉在地上。
他無聲的揉揉太陽|穴。
“你去問問周阿姨吧,你昨天都幹了什麼?是你家暴了我。”茅侃侃的聲音裡帶著愉悅。
易素冷哼一聲。
她要是真家暴了他,他現在還能笑出來?
鼻子突然聞見一股味道,易素的臉騰紅了。
該死的。
“我掛了。”
說著就要掛。
“等等……”茅侃侃叫住她,“別吃的太油膩,不然胃會不舒服的,還有晚上回我媽那一趟。”
易素點點頭答應了一聲。
洗了澡換了衣服,將窗子推開。
下了樓揉著腰,該死的,她就說嘛。只是喝酒怎麼會身體這麼疼,不知道他昨天又怎麼折騰自己了。
床單她怕周阿姨看見,全部捲一捲就扔洗衣機裡攪了,下樓的時候周阿姨在跟誰打電話,她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
該死的茅侃侃。
周阿姨掛了電話:“素素啊,侃侃說你今天只能吃點清淡的,想吃什麼?”
易素心想著,我能吃什麼?他不是都給定了嗎?
果然,周阿姨接著說。
“侃侃說你可能不太喜歡吃粥,我給你下一點面吧,你不是喜歡吃烏冬麵嘛。”
易素肚子適時地配合響起,她是真餓了。
吃過飯給母親去了一個電話,母親最近喜歡上了旅遊,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外地,易素交代了兩句掛上電話。
沒一會兒手機響起,她看了一眼。
“喂……”
“素素啊,是我。”是雷臣驍的媽媽。
老太太又住院了,她這身體一年得住一次醫院,可是看見雷臣驍和秦淼她就頭疼,也不知道又怎麼了,秦淼的臉一天跟掛了個炸彈似的。
“阿姨……”易素將手裡的東西放下。
“我想吃那個東記的粥,臣驍他們也不知道在哪裡賣,可以買來給我吃嗎?”
易素久久嗯了一聲。
老太太吃過粥睡了,易素起身就要離開,在門口卻碰見了雷臣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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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有些尷尬,易素帶上門抬腳就要走,雷臣驍卻在背後出了聲音。
“我聽劉雯說了……”
雷臣驍真的覺得這事他太對不起易素了,如果他沒有提離婚,或者那個時候他沒有提,也許就不是今天這個局面了。
易素髮懵。蚊子?說什麼?
她哦了一聲,雷臣驍嘆口氣。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那個時候不會提離婚的。”他淡淡的說著。
每次從夢中被嚇醒,都是夢見易素被人堵在那裡,哭著喊著。
他在說什麼?
易素淡淡的看了雷臣驍一眼:“過去了,照顧好阿姨吧。”易素抽身離去。
雷臣驍心裡有些難過,他以為易素和母親的感情,就算自己和她離婚了,她依然會叫母親媽的,可是當那聲阿姨從她口中說出,他的心裡很難受。
秦淼老遠就看見雷臣驍和易素說話,慢慢走過來,挽著雷臣驍的胳膊。
“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