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懷疑讓我更加對他嗤之以鼻,“你放心,徐貴妃她背黑鍋是背得無怨無悔,怎麼都不肯賣你。”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宇文毓的眼裡頭閃過一絲驚訝,驚訝之後便投來複雜的目光,有落寞有猶疑更多的是緊張。
他在等著我的下文。
“只不過,就算徐貴妃什麼都沒說,也不妨礙我知道真相。”我淡定地望著宇文毓笑,“有人借刀殺人,既為自己報了仇,又為天王拔了釘子,哦,還為未來太子之位一舉排除了兩個繼承人,一箭三雕哇!果然不愧是天王青梅竹馬的情人,行事風格和天王都是這樣的相似啊!”
我話音剛落,宇文毓就欺身過來,一把攫起了我的下巴,他的手在顫抖,在用力,他的雙目鼓鼓的,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衝上來的惡魔。
我憋紅著一張臉,艱難地笑,“別那麼激動,我若要告發,當著宇文護的面就說了,用不著等到現在。”
宇文毓這才鬆開手,依舊警惕地看著我,我冷冷地回瞪了他一眼,倚靠著床柱,悠悠道:“侯貴嬪滑胎的事,不論是雁貴嬪一個人做的,還是你和她聯手設計的,我根本就不關心。徐貴妃是陷害還是罪有應得,其實也不關我的事。我這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後宮女人要如何爭寵如何報復,我都管不著,只要別把我扯下水就行。否則,我一定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我理了理被宇文毓扯亂的衣衫,對宇文毓嫣然一笑,話鋒一轉道:“說件小時候的事吧。”
不等宇文毓搭腔,我就自顧自地說道:“我七歲的時候,娘就死了。我爹娶了同村的一個寡婦。都說後孃刻薄,這話一點也不假。我爹不在的時候,後孃就變著法子折磨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