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要好看幾百倍。
“七爺,她只是下等房一個低賤的丫頭,您可別自輕了身分。”盈月不悅地咬牙提醒。
“我永碩有什麼身分?”他不以為然地斜瞟盈月一眼。“你好像忘了,我額娘也是低賤的浣衣奴出身。一個低賤的浣衣奴侍妾所生出來的孩子,身分能高貴到哪兒去?”他流露出一抹遺憾的冷笑。
盈月看見他眼底閃耀的冷冽光芒,驀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七爺,您知道……我不是那樣的意思……”她急得一副快要哭了的沮喪表情,與方才面對春香時的高傲眼神截然不同。
春香很驚訝聽見了這位七爺的出身,原來他的額娘也是下等房的浣衣奴,難怪他對她並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鄙視和嫌棄。
永碩?
她悄悄記下他的名字。
“老太太睡午覺也該醒了,你先回去吧。”永碩淡淡地對盈月說。
“七爺……”盈月看出了他的不悅,委屈不安地擰著眉頭。
她一心想對他撒嬌討好賠不是,偏偏春香站在一旁礙她的眼,忍不住轉臉狠狠怒瞪她。
春香被盈月怒火四射的瞪視嚇得不自覺地後退兩步,赫然間想起了自己還得趕往庫房量身領取冬衣。
想到自己竟在這兒耗了這麼長的時間,說不定王總管早已經量完每個府裡的丫鬟婢女,鎖上庫房門了,她不禁焦急地想立即離開。
再不趕去庫房領冬衣,她今年的冬衣可就沒有著落了!
可是她無法像常人一樣開口解釋說明,情急之下,只好砰咚地跪下來,朝永碩用力磕了一個頭,然後站起身慌慌張張地轉身跑開,匆匆忙忙地往庫房的方向奔去。
永碩微訝地看著春香快步遠去的背影,很好奇她到底在著急什麼。
“今天下午,王總管要在庫房裡給王府裡的小丫頭們量身領冬衣,我看她八成是要趕去庫房的。不過這會兒才去也趕不上了,少不得還得挨王總管一頓罵呢!”盈月涼涼地冷笑。
“是嗎?”這個不會說話的小丫頭已經引起了永碩的興趣。“我去看看。”
“七爺,您別管她的事!”盈月氣得跺腳。
“不要跟一個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