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鼓舞全軍士氣。”
李原歡天喜地的答應,拍著胸口保證一定斬將立功,惠衢又趕緊命令軍隊停下腳步,佈置了一個攻守兼備的鶴翼陣,在中軍佈置重兵防護,兩翼佈置機動兵力方便包抄合圍。李原麾下的一千騎兵則被惠衢放在中軍前方,方便隨時出擊,追殺敵人騎兵——不然的話,就算在鬥將中打敗了徐州軍隊,步兵也追不上徐州騎兵,白白錯過擴大勝果的天賜良機——至少咱們的惠刺史是這麼想的。
鶴翼陣剛剛布好,徐州軍隊已經小跑到了惠衢軍前,這是一支十分古怪的騎兵隊伍,一千左右的騎兵排著五個整齊但又疏散的橫隊,裝備還特別的差,包括統兵大將在內的精銳主力,都是穿著僅鑲嵌少許鐵片的廉價皮甲,普通輔兵身上的皮甲更是連鐵片都鑲嵌不起,手裡的槍矛更清一色是木杆鐵頭,裝備孱弱得連惠衢軍的精銳步兵都比不上,隔著裡許遠就能聞到一股寒酸窮苦的味道。
當然了,這支寒酸窮苦的徐州騎兵也有一點讓惠衢軍萬分羨慕,那就是這隊徐州騎兵每個人都有一匹備用戰馬,雖說這麼做肯定為了逃命方便,可是在不產戰馬和沒有固定馬匹來源的淮南,這樣的奢侈裝備還是讓惠衢和李原等人羨慕得直流口水——也悄悄發誓一定要打敗這隊敵人,爭取多搶一些戰馬回來。
兩軍隔著兩百步對圓,不等迫不及待的李原將軍躍馬出陣,對面的徐州騎兵隊伍中早有一將更加迫不及待的出來送死——手裡揮舞著一柄嶄新的青龍偃月刀衝到陣前,隔著老遠就興奮大吼道:“關羽關雲長在此,爾等無名鼠輩,有誰敢來送死?”
“關羽?關雲長?!”
可憐的惠刺史小臉都白了,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溫酒斬華雄的關羽關二爺竟然會出現在徐州軍中?那邊躍躍欲試的李原將軍也嚇了一大跳,小心翼翼的出陣,大叫問道:“汝就是溫酒斬華雄的關羽關雲長?”
“非也!”對面的徐州將領神氣活現的叫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吾姓關名宇——宇宙之宇,字雲常——常山郡之常!無名鼠輩,還不快快下馬受死?!”
“匹夫!竟敢冒充關羽將軍大名,受死!”甚是尊敬的李原將軍勃然大怒,挺槍就衝向關宇。後面的惠衢也在今天第三次鬆了口氣,暗暗嘀咕道:“嚇死我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相象的名字?”
“無名鼠輩,受死!”對面的關宇將軍確實狂妄得可以,一口一個鼠輩的繼續激怒李原,同時也拍馬迎向李原。李原馬快,轉眼衝出了上百步,雙手緊握鋼槍,血紅著眼只是直撲關宇。
“無名鼠輩!這次先饒汝一命!”
讓惠衢軍上上下下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剛才還無比狂妄的關宇將軍小跑了三四十步,忽然大喝著饒李原一命的口號,把手裡的青龍偃月刀向李原將軍一甩。然後勒馬回頭就往回跑,可憐的李原將軍大驚之下有些措手不及,眼看青龍偃月刀飛到面前趕緊挺槍去撥。槍刀相撞,可憐的李原將軍又更加震驚的發現,對面關宇將軍扔來的青龍偃月刀。竟然是木頭做的……………;
“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子曰:詩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朋友們熟悉的口號聲響起,排著第三隊的徐州騎兵忽然一起衝鋒,一起在衝鋒中拉弓搭箭,將兩百支羽箭整齊射向可憐的李原將軍,可憐的李原將軍魂飛魄散間反應稍慢。連人帶馬被上百支羽箭射中,人慘叫,馬慘嘶,一起摔在地上,一起當場斃命!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徐州騎兵隊伍中終於亮出了三面大旗,中間的大旗上面書著‘君子’二字,左右兩面,則書寫著蕩氣迴腸而又蝕骨的——‘仁義禮智信’與‘溫良恭儉讓’十個大字!
“李將……。”與此同時,惠衢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的瘋狂嘶喊。“君子軍?!怎麼是君子軍?!傳說中從來沒打過敗仗的君子軍?!”
“哈哈哈哈!本將軍故意不打旗幟,果然有白痴上當!”君子軍隊伍中的陶基瘋狂大笑,得意洋洋的把手中令旗連揮,第四隊和第五隊的君子軍輕騎輪流衝鋒而上,囂張跋扈的衝向十二倍於己的敵人,把手中羽箭盡情拋射向打前的惠衢軍騎兵,中箭受傷斃命的慘叫聲音,也迅速在惠衢軍的騎兵隊伍中迴盪起來。
“怎麼辦?”被君子軍威名嚇破了膽的惠衢才那麼稍一遲疑間,李原麾下的基層騎兵將領已經自行頒佈了衝鋒命令——不衝鋒也不行了,總不能站著光挨箭射吧?而惠衢軍的騎兵剛一衝鋒,對面的君子軍已經掉轉馬頭就跑,還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