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根知底,不會無緣無故的和人打架,平時和周圍的村落相處的也特別融洽,當然千萬別把他們惹毛了,否則那後果一般人可是吃不消。
而且對方的人馬一看就不像是好人,這明顯是來砸場子啊。
瞪了於德水一眼。吳建國沉聲道:“我是太平鎮派出所的所長吳建國,你是帶頭的啊?咋樣,有啥話說的麼?要是沒有的話就跟我到派出所配合調查吧。還有別讓這些人都在地上躺著,有傷的趕緊去醫院醫治,沒傷的趕緊起來,別在那兒裝死。”
於德水看到有警察來了,心裡便安穩下來,但是一個區區鎮派出所的小所長還沒放在他眼裡,所以聽了吳建國的話後有些不屑地說道:“我是省城天一會所的老總於德水。這些人都是我的員工,我們今兒個來這裡就是為了和他們談收購山貨的事兒,沒想到事情沒談攏他們就下死手打我們,看到沒。我這邊二百多人現在就只有我還站著,其他的都在地上躺著呢。
吳所長,不是我懷疑你。我們這邊的人現在還不能起來,這些可都是罪證啊。而且我剛才已經向省城的王局長報案了,你們青山市的防暴大隊馬上就要過來了。所以你還是等他們過來再說吧。”
吳建國這個氣啊,他孃的這傢伙仗著有靠山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可是身為一個警察的職責有些事兒他必須問清楚,否則就對不起自己帽子上的這顆國徽。
“行啊於老闆,還認識不少人啊?那我問你,你過來和這些村民談收購山貨的事兒至於帶上二百多號人麼?我很是懷疑你的動機。”
於德水三角眼一翻不說話了,這老小子害怕言多有失被人家抓住了把餅,於是做起了悶葫蘆就等著防暴警察過來。
對於於德水的不配合吳建國也很無奈,來到周宇跟前小聲說道:“小周,今兒個到底是咋回事兒?這個傢伙看來你們惹不起啊?”
“吳所長,真是他們帶著人過來砸場子的,你看看他們的人數和手裡的傢伙,來談判至於這樣嗎?這不是來滅門了麼?要不是我們村人的身手還不錯,估計今天都有死人的可能。你說面對這樣窮兇極惡的歹徒我們能束手就擒麼?結果就這樣了,雙方都傷了不少。
那個吳所長啊,你也別為這事兒為難,該咋辦就咋辦。待會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們也不會害怕的,一定要與這樣的惡勢力鬥爭到底。”
吳建國點了點頭,不過自己該做的事兒還得做,於德水不交代硬扛著別人不一定這樣。於是吳建國帶著手下一個一個的給躺著的人做著筆錄。
時間又過了四十多分鐘,一陣陣警笛聲在村口響起,聲音越來越近,不一會兒十幾輛的警車以及警用麵包車在村中間停了下來,接著一隊隊穿著整齊裝備的防暴警察從車裡跳了下來。
看到場面弄得越來越大,太公們和一干老頭子拿著鬼頭刀又站了起來,上前把周定國哥倆以及周宇給護在身後。
大夥兒本以為來了防暴警察就完事兒了,沒想到三分鐘不到又開來了三兩軍用大卡車,從上面跳下大約一個連的赤手空拳的軍人。
“警察同志,我在這兒,就是我向王局長報的案,你們看看,我這邊二百多人都被他們給打傷了,趕緊把他們抓起來。”於得水一看救星來了趕緊大聲喊道。
警察中走出一人,對著於德水點點頭,大聲說道:“於老闆請放心,既然我們來了你們就安全了,這件案子我們會處理的。”
吳建國一看市局的同僚來了就上前打招呼,想把案情以及自己錄下的幾個口供說一下,沒想到這位帶頭的擺了擺手只說了一句“這件案子市局接了”然後就再也不鳥吳所長了。把吳建國氣得渾身冒火,狠狠地攥住了這些口供,打算回去後就向市局反應。
這個警察把吳建國晾在一邊後看了眼對面的一群老頭子繼續問道:“老爺子,我是省城防暴大隊的隊長,你們這裡誰是主事的?村長和支書在麼?”
周定邦掙脫柳太公和吳太公的大手來到前面大聲說道:“警察同志,我就是村支書,村長也是我。希望你不要聽信一面之詞,這回是於德水帶人到我們村找麻煩,我們只是自衛而已,而且我們村也有不少人受了傷,你看看,地上還躺著不少呢。”
“支書同志,我們只是接到命令負責把於老闆護送出去以及把涉事的人帶回去調查,至於事情的具體情況我相信等調查完後局裡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處理結果的。那個你們剛才誰是帶頭的,跟我回去配合調查吧?”
“這他孃的就是不讓人說話啊,調查?調查個屁!這不就是羊落虎口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