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們用鐵鏈鎖住你!”秦懷懷這才意識到,“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別擔心,沒事,只是鎖住了我的雙腳,防止我逃走罷了!”夜冷依舊輕描淡寫地說道。
“真的只是鎖住了腳?我不信!”秦懷懷摸索到牢房邊,大聲喊道,“開門,我要見你們的逸王爺!”
“開門!”秦懷懷死命地搖晃著牢門,大聲喊道。
噌的一聲,火把亮起,將整個地牢照的通亮,秦懷懷眯起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地牢裡的亮光,睜開眼時卻驚顫地發現,夜冷就被關在對面的牢房裡,他的肩膀上有兩個白骨色的大鐵鉤,深深地勾入他的雙肩,殷紅的鮮血從傷口處滲出,鎖鏈的另一端是長長的鐵鏈,鐵鏈的一頭被鎖在了牆壁上
雪白的衣裳上是觸目驚心的血跡,鮮紅的血因剛才的拉扯,從傷口處又湧了出來,夜冷一臉慘白,因疼痛而變得猙獰的臉上盡是血痕,忍受著如此劇烈的疼痛,他卻依舊說的那般輕鬆。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秦懷懷抓住牢門,激憤地朝來人喊道,“司馬逸,你立刻放了他!”
“司馬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立刻放了他!”秦懷懷死命地搖晃著牢門喊道。
“本王做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司馬逸踱步走了進來,目光冷冷地掃過他們,最後定格在秦懷懷的臉上,那兩道清晰的淚痕,她為了他在流淚,當自己意識到這一點時,心底居然浮起一絲不悅,確切地說是一種奇怪的情感,當看到她為了別的男人而流淚時,他的心裡很不舒服。
“開啟牢門!”司馬逸冰冷的聲音在幽冷的地牢響起,帶了這一室的寒冷,竟是那般的刺骨錐心。
牢門咯吱一聲開啟了,司馬逸彎腰走了進來。
“你憑什麼把我們關在這裡,立刻放了我們!”秦懷懷走到他面前,揚起頭,倔傲地看著他,為了讓這個男人清醒過來,卻讓夜冷受了如此的重傷,可如今他卻依舊如此的冷漠,秦懷懷覺得自己的是不是做錯了。
“憑什麼?”司馬逸似乎聽到了最為可笑的話,薄薄的雙唇微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