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嬴小丫緊緊的握著胭脂盒子,咬著嘴唇,五根修長的手指被她攥的直接泛白,她抹了抹眼睛,輕聲道:“少爺,父王他派了人要來殺你,你…。。小心。
付景年腳步一頓,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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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第一百三十五章 崩、門
第二日,魔鳩子被人釘死訊息便不脛而走,傳播開來,不過一日,西域密宗便有千僧東行,入駐中原,形成東遊宏觀,許諾陷入癲狂,整日與酒作伴,再無半點瀟灑作態,而這一切的源頭,那名白衣面具男子的來歷,也被挖出冰山一角,與殺死鄧智之人竟為同一人,因面具左額處刻有一個淡金念字,江湖上皆稱他為“念”。
“少東家,不曉得你那日去看了駙馬大會沒有,嘖嘖,幸好老子去的巧,剛好看見“念”與許諾對戰的那一戰,奶奶的,痛快啊,老子早就看那些騷婆娘不順眼了,一個油頭粉面的世家子弟,有啥好喜歡的。”李老三罵罵咧咧,不動聲色的付景年面前的劍南春攬到自己面前,咂巴一口,嘿然道:“你是不知道啊,我看見那許諾三拳兩腿被念打成豬頭後,那些小娘子大驚失色的表情,心裡別提多爽了。”
今日只有李老三一人,這傢伙如今只要客棧一開門,準是第一個到的,風雨無阻,然後便是賴著付景年喝上兩杯,至於酒錢,提也甭想提。
付景年也不在意,又給李老三滿上一杯,直把李老三喜的滿臉通紅,他抹了抹嘴角,伸手勾住付景年脖子,腦袋湊近,雙眼迷濛,一邊打酒嗝,一邊說道:“少東家,你說現在小娘子都是啥眼光,不找哥哥我這樣的威猛大漢,偏要去找像豆芽菜似的文弱小生,唉,害的哥哥我如今都還是個單身漢吶。”
付景年笑著搖搖頭,李老三突然一拍腦袋,上下打量付景年,說道:“少東家,你還別說,你和那啥“念”的體型打扮兒還真像,簡直就像同一個人似的。”
說罷,一邊咂舌一邊掃視付景年,繼續道:“越看越像。”
付景年苦笑道:“老哥淨瞎說,我就是個草包子弟,仗著家父萌蔭揮霍一二,哪裡能和那等俊彥人物相提並論。”
李老三哈哈一笑,喝的臉紅耳赤,“也是也是,那等人物哪能和咱這個大老粗一起喝酒啊,不過少東家你亦不差,指不定繼承祖業,將來成了咱們長安有錢的大老爺,一樣出色不是。”
付景年笑了笑,朱靈婉在一旁促狹說道:“李老三,今兒個酒錢得付了吧?”
這些日子李老三天天來此花天酒地,倒也和幾人有了幾分熟絡,當即嘴上開始嘟噥,含糊不清,“哥哥我和你們少東家喝酒還要給酒錢?世上哪來的這個理,酒也不光我一個人喝了不是。”
朱靈婉拿著掃帚,冷笑一聲,啐道:“呸,前些日子你就這麼說,那姑且也就罷了,今日少東家明明滴酒未沾,都被你給搶了去,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李老三眼珠一轉,計從中來,舉起酒杯,嘿嘿笑道:“罷了罷了,小娘子,哥哥今日你便是,容我喝完這一杯就掏出銀子來結賬,可好?”
朱靈婉滿臉狐疑,剛要說話,就見李老三仰首飲盡,然後撲通一聲,整個頭栽在酒桌上,不到一息,便傳出驚天呼嚕聲。
朱靈婉恨恨跺腳付景年微微一笑,“婉兒,無妨。”
李老三抬起眼偷偷瞄了朱靈婉一眼,待她走遠後,暗鬆一口氣,羞澀說道:“不好意思,讓少東家見笑了,方才哥哥真是不勝酒力、不勝酒力。”
付景年啞然失笑,與李老三幹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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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頭,客棧後院雷霆轟鳴,飛光縱掠,付景年與林東嶽,李小仙齊齊對轟一掌,身子倒飛而出,砸上一根樑柱。
半響後,他無力撐起身子,一邊走向廂房一邊說道:“今日就到這吧。”
自從從小丫口中得知嬴政派人來殺自己之後,付景年便一日不肯鬆懈,白天在客棧與來自四面八方的遊俠豪客插科打諢,晚上便與林東嶽、李小仙戰鬥,每日雖鬥得內力枯竭,筋疲力盡,但效果卻是進展神速,雖說還未至觀音境界,但觀音之門已然推開到極限,若說先前是金剛大圓滿的話,如今便是半個身子踏進了觀音,突破在即,所差的,只是一個契機。
林東嶽二人一樣收益頗豐,雖說修為倒未進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