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牆是金黃色的鋁化玻璃,遠遠望去猶如一個佇立在北京城裡的皇帝一樣。
進入華越大廈之後,駱恆基直奔最頂層,專用的電梯開啟以後,就看見一個外貌平凡的中年男人早已守候在那裡。
看到駱恆基,中年男人馬上道:“少爺,你回來啦,老爺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嗯,我知道了。”駱恆基邊走邊道。
中年男人緊緊跟在身後,駱恆基步伐不停的問道:“只是父親大人來了嗎?母親大人沒有陪著?”
“是的。”中年男人應道,“只有老爺來了,夫人沒有陪著。”
兩人走到一道沉實的大門前,中年男人立即走到駱恆基身前,為他推開大門。
裡面是一個面積極廣的大廳,天花的中央鑲嵌著一條巨大的用黃金雕刻而成的龍,龍雕修長的身體盤桓在天花上,龍首略略低垂,龍口正對大廳入口處,裡面還含著一顆拳頭大小的雪白珍珠。大廳的外圍有四十五根直徑約一米的銅柱,每根銅柱的柱身都鏤雕著一條盤旋而上的龍。
大廳的一側,天花上龍雕尾部所指的地方,有一個數米高的高臺,上面放置著一張用黃金鑄造的龍椅,龍椅上面坐著一個人。
他的身材很是修長挺拔,扶在椅邊上的雙手很大,讓人感覺到其中所蘊藏的巨大力量,他的坐姿很隨意,卻自然而然的散發著一種攝人的磅礴氣勢,能讓人置身於沉重的壓力之中。
可是,沒有人能看清他臉部的模樣,似乎有一股隱隱嫋嫋的朦朧之氣瀰漫在他臉部的周圍,將他的臉貌被完全遮掩起來。
從高臺到大廳入口處這段距離,有一條近百米的鮮紅色毯子,形成一條過道,過道的兩側整齊的站著百名身穿黑色唐裝的高大男人,神情冷峻,目不斜視。
駱恆基和那中年男人走入大廳,踏上地毯時,那百名男子就齊聲叫道:“少爺!”聲音沉穩有力,齊整有度。
駱恆基二人徑直往前走去,直到那高臺前才停步,中年男人當即下跪,額頭貼地,無比恭敬畏懼的道:“老僕駱廣校,叩見老爺。”
這中年男人赫然便是華越集團的董事長——駱廣校。
駱恆基也彎腰道:“父親大人。”
龍椅上的男人略一抬手,說道:“起來吧。”聲音平淡,卻極具威勢。
“謝老爺。”駱廣校站起身來,卻仍然彎著腰沒敢直視那男人,小步退到一旁。
駱恆基直起身,看著龍椅上那迷霧一樣的男人,眼中滿是孺慕和敬畏。
“滄溟,我聽說你想將寧常光的富恆集團收過來,是不是有這樣的事?”那男人淡淡道。
“是的,父親大人,我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只要一動手,富恆集團就馬上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駱恆基答道。
男人沒有說話,雖然看不清他的面目,但駱恆基仍然能感受到那猶如利劍一樣的目光從男人臉上傳來,彷彿要將自己射穿。
“你認識徐雲龍吧。”男人突然說道。
駱恆基聞言一驚,他跟徐雲龍的恩怨瓜葛並沒有對其他人講起,更沒有告訴過自己的“父親大人”,但現在,“父親大人”顯然已經知道了徐雲龍。
“是的,父親大人,這徐雲龍跟我有些過節。”駱恆基不敢有所隱瞞,“不過,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罷了,我很快就會將他解決掉的。”
男人抬手搖了搖,說道:“不,我接觸過徐雲龍,他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樣,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頓了頓,他道:“而且,在我見過的同輩人之中,除了你,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父親大人,你接觸過他?”駱恆基心中巨震,如果“父親大人”真的接觸過徐雲龍,那自己跟上官飄雲之間的事也肯定會暴露出來。
雖然駱恆基神色平靜不變,男人卻能輕易猜到他心中所想,他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好事!”
駱恆基連忙跪下,“父親大人,我知錯了。”
“哼!”男人冷然道:“枉你是我龍裔一脈,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拖泥帶水,猶豫不決,你怎麼配得上你身上的血脈,你怎麼配得上做我的兒子!”
“父親大人請息怒。”駱恆基把頭一低,語氣惶恐的道。
“你最好儘快處理好這件事,不然,我是不會讓區區一個女人損害到龍裔的純潔的。”男人冷冷道。
駱恆基心底一陣顫慄,連忙道:“知道了父親大人,我會馬上處理好的。”
男人點點頭,“那個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