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知。妹妹我這幾日都有去跟那個貝方的什麼可汗接觸。那人粗鄙傲慢。貪戀女色。更何況我聽說那貝方環境惡劣。炎熱荒涼。日後不論是誰嫁過去。那都是活受罪啊。”
“憑著姐姐的美貌與才藝。妹妹我本還擔心姐姐會被選中。遠嫁他鄉。現在結果出來。我可算放心了。姐姐也算是逃過了一劫。”冉雲昕舒了口氣。如釋重負一般。
洛馥揚起笑容:“如此說來。還真是一大喜事了。”
“是啊。”冉雲昕忽然沉下臉來。嘆了口氣。“就是可憐了那絨月格格啊。才年芳二八。便要遠嫁他鄉。這一去貝方。怕就是一生啊。還得終日對著那樣一個夫君。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洛馥得此喜事。不禁與一旁侍立的翠兒相視一笑。計策得逞。她還管什麼絨月啊。為了自己的利益。總得有人犧牲不是。這下總算可以安心了。
“我聽聞那日。還是妹妹勸的絨月。才讓和親之事得以順利進行下去的。可有此事。”
冉雲昕斂起愁容。答道:“不錯。那日絨月格格也是一時糊塗了。差點觸犯龍顏。我看那絨月格格也是可憐。若是皇上震怒。怪罪於她。也是苦了她了。何況她若能答應。姐姐不也就徹底逃過去了麼。”
洛馥暗喜。握住冉雲昕的手。笑著回道:“既然妹妹如此為姐姐。那姐姐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妹妹。妹妹想要淑妃血債血償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吧。姐姐已經替你布好了局。只待妹妹親手執行了。”
冉雲昕面上掠過一陣狂喜:“哦。當真。那妹妹就先行謝過姐姐了。姐姐的再造之恩。妹妹永世難忘。”
“妹妹快快請起。舉手之勞而已。”洛馥深笑。
“到了這裡。姐姐可就得跟妹妹分道揚鑣了。接下去的事情。就得看妹妹的了。”洛馥陪同冉雲昕一起來到淑妃的寢宮外。洛馥握著她的手笑著說道。
“姐姐放心。姐姐如此費心。妹妹定不會辜負。妹妹誓要讓害死我腹中孩兒的仇人付出代價。”
“很好。去吧。”
待冉雲昕步入淑妃的寢宮之後。翠兒現身。在洛馥的耳旁說著:“她怕是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吧。可真夠笨的。哼…讓她之前那麼搶格格的風頭。活該。”
洛馥一改之前對待冉雲昕的溫柔可親。雙手抱胸。嗤笑一聲。道:“哼。那是自然。她肯定洠�氳健W約杭嶁派踔撂託囊源�娜恕2攀悄歉齦煤拗�牘塹某鶉稅傘!彼底擰K�齠���砣ァ6源潿�緣饋!昂昧恕1靖窀褚哺眯卸�恕4潿�D鬩滄急溉セ交噬習傘!�
“喏。”翠兒嘴角勾起一抹奸笑。
洛馥推門而入。守門之人早被她支開。她的計劃是想讓冉雲昕去害淑妃。然後讓翠兒去通知玄剛皇。而她則在此佯裝被冉雲昕推倒受傷。最後作為證人。來指證冉雲昕的所作所為。將她打入地獄。讓其永不翻身。
然而。這殿內卻似乎有些太過清淨了。洛馥不放心。於是便想去門外探聽一下。可她靠在門外。卻聽不到一點響聲。她想了想。還是決定進去瞧瞧。
“怎麼無人。”洛馥進了屋。卻是極為安靜。不見一人。“我明明看見冉雲昕進來了啊。淑妃也是在的。怎麼都不見了。”
就在她還想往裡面探去之時。門忽然掩上了。很快。一陣強烈的暈厥感隨之而來。兩眼一翻。她終是暈了過去。
這一暈也不知過了多久。洛馥似乎醒了過來。腦子沉沉的。還不甚清醒。很多事也一時記不起來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門。卻見自己竟倒在了宮女翠兒的房中。她忽然想起。今日似是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辦。可身子也好沉。就像有人在使勁將她往下拽一樣。根本站不穩。
於是。她便下意識地拖著自己的身子。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不論有什麼事。先歇息一會再說吧。她如是想著。轉身便到了房間。不放心。還特地數了數。確實是自己的房間。這才推門而入。看到床。睏意愈濃。很快便倒頭就睡了。
洛馥逐漸甦醒。卻感覺有種陌生而又粗重的呼吸縈繞鼻尖。腦袋就像被人用重物擊過一般。沉甸甸的。她努力地睜開雙眼。卻驚見一個約摸三十歲的男子正往自己的身上俯來。
她一下驚醒過來。睜圓了眼睛。大喊著坐起來:“你……你要做什麼。當心本格格喊非禮。”
豈料那男子卻將嘴角微微一勾。說道:“這裡可是本可汗的房間。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那你說本可汗要做什麼。”
洛馥飛速打量了他一番。但見他並非中原人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