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她有怨怪之心也很正常。
許晚晴也不敢讓陳羽燕看出什麼來,聞言笑著說道:“你這個大股東躲在這裡逍遙,讓我們這些小嘍羅跑斷了腿,還能好得了?羽燕,你得多管管你家男人了,讓他別盡是剝削人盡是使喚人。”
“晚晴姐,這傢伙我哪裡管得了,要不你幫我教訓教訓他吧。”陳羽燕瞪了陸弘一眼,嬌羞說道。
陸弘與許晚晴皆是心裡一震,不會是讓她看出什麼來了吧?
“你都沒辦法,我更沒轍了。”許晚晴趕緊接上話,轉頭岔開話題,“時間快到了,韓冰和林董都在忙活,就我們清閒,我看看來了多少人。喲,連電視臺的人都來了?”
“不是吧,在哪?”陳羽燕趕緊張頭去望,驚撥出聲,“真的耶,電視臺的人,我看看,呵,珠江新聞,還是省裡的電視臺。陸弘,請他們過來要多少錢呀?”
陸弘也是一驚,發現了電視臺的人後微微一愣,他把公司開張的事務交給韓冰和林革來主持,自己並沒有插手具體事宜,不過也時不時過問一下,在他們的計劃裡並沒有邀請電視臺,現在……
低頭一沉思,陸弘有點恍然,瞥了瞥許晚晴,心裡暗暗打鼓,苦笑不已:“許書記呀許書記,你也太給力了,太給面子了,我只請你來參加剪綵,你倒好,做戲做全套,連電視臺的人都給吆喝過來助陣。我還能說什麼,只希望你別露出馬腳讓你女兒怨我恨我。”
毫無疑問,他可以肯定這些人絕對是許壽招呼過來的。堂堂一個省書記,向宣傳部打個招呼太容易不過了。
看看時間,離剪綵的十一點零八分還有十多分鐘,他琢磨著許壽應該也快到了吧。不過許壽畢竟地位超然,不可能來這裡等他們開始,他估計也會在快開始的時候露個面而已。
“許學姐,你真的也不打算在公眾面前露面?”陸弘再一次詢問許晚晴,因為對方決定與他一樣,低調行事,不會在這次剪彩儀式上以股東身份露臉,如果別人問起,至多隻說是公司的律師顧問。
許晚晴無所謂說道:“你這個最大的股東都能忍住不出風頭,我出去露什麼臉,再說了,我只是乾股分紅而已,甚至沒多少決策權。”
陸弘咳了一聲:“那稍後的午餐你千萬不要走開,公司一些高層聚餐,免得以後大家見了面也不認識。這點很重要,你千萬別走。”
“這話你都叮囑幾次了,你就別羅嗦了。”許晚晴大是不耐煩,轉頭去問陳羽燕,“羽燕,你有沒有發現你男朋友是一個婆婆媽**人,你怎麼能受得了他?”
陳羽燕羞澀一笑:“他不和我說話,我反而會懷疑他對我的感情呢。”
許晚晴點一點頭,無奈說道:“你們真是絕配。”
陸弘忍不住翻白眼,大姐,我是以你參加聚餐的理由才忽悠到許書記過來的,如果過來後沒發現自己女兒,他豈不是要發雷霆之怒?
許書記一怒,他陸弘就沒好果子吃
為了你們父女也好,為了自己的幸福也好,這個飯你吃定了陸弘堅定地看著許晚晴,恨不得用鎖把她拷住,免得她臨陣逃了。
“看,開始了”許晚晴突然說道。
大廳正中林革作為執行董事開始發表演講,無非就是感謝各位來賓的到來,這些嘉賓裡大半是他請來的新聞人士,一些是他以前的朋友。感謝完畢,隨著剪綵時間的到來,林革和韓冰引領大家前往廳外門口進行剪彩儀式。
“我們也出去看看吧。”陸弘笑著拉起陳羽燕的小手並肩走了出去。
許晚晴跟在後面,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兒,心裡黯然,嘴角發苦。
今天的陸弘與陳羽燕穿的是情侶套裝,米白色的休閒外套穿在身上,合體自然,男的欣長,女的高挑,並肩走在一起,男才女貌,天造地設,就好像他們天然應該走在一起一樣。
許晚晴把更多的目光放在陳羽燕身上,與之細細做了一個比較:陳羽燕身材高挑,腰細腿長卻又不是骨感美女,豐滿豐腴卻又不顯胖,肌膚賽雪,精緻紅潤,長及腰際的黑色秀髮垂直下來,容美姿麗,飄然若仙。一比較,許晚晴雖然對自己很自信,但是也不敢說勝過陳羽燕,何況人家與陸弘年紀相仿,更有優勢。
微微苦笑,許晚晴低著頭與兩人出了廳門,到達樓外,早有人拉起了綵帶,還有幾位小姐捧著一個盤,上面放著剪刀。
一數,許晚晴微微一愣,三個盤,三把剪刀,之前商定剪裁的人好像就林革與韓冰,難道另一把是預備的?
她突然記起陸弘隱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