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我的功夫還不錯吧?”
聽陸弘說得曖昧,陳羽燕才羞覺自己話中的歧義,不依回身捶了陸弘一下,嬌嗔不已:“死不正經的”
陸弘得意笑著,雙手動作不斷,辛勤地為陳羽燕捏著肩膀。陳羽燕眸子半閉,一臉舒適,寬鬆地偎在陸弘懷裡,任由他左右按摩。
“舒服嗎?”陸弘問道。
羽燕輕了一聲。
陸弘繼續動作,漸漸挺起腰來,從陳羽燕身後往身前看了一眼,因為在家裡屋內,陳羽燕穿著少了許多,沒有披外套,露在上面的是一件白色羊毛衫,緊身納腰,把她完美的身段映襯了出來。
從後面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是那高漲聳起的胸部,白色羊毛衫緊緊包裹,渾圓而飽滿,隨著他按摩的動作上下晃動,陸弘心頭火熱,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慢慢地,他手上的動作輕柔了許多,從肩後往前捏著,一點一點地往前,再往前,接著順而折下,捏下她的肩膀,既而是手臂,倏地——
撲的一下,結實地抓住了陳羽燕高聳的胸部,快速地揉搓了一把
“啊……”陳羽燕驚叫出聲,慌忙跳起,回頭發現陸弘一臉得意的笑容,雙手擺在胸前做抓的動作,她不由羞得大叫,“陸弘,你這混蛋”
陸弘笑意不斷:“我把你按摩得那麼舒服,你總得付一點利息吧。”
陳羽燕又羞又怒,拿起床上的枕頭就砸陸弘,一邊叫道:“我給你利息,給你利息”
“哎呀”陸弘配合慘叫,直到陳羽燕累了才抓住枕頭,攔腰抱住陳羽燕,苦聲說道,“羽燕,難得你爸媽都不在家,我們玩玩嘛。”
“玩你的頭”陳羽燕掙扎著要離開。
陸弘不如她的願,緊緊箍住她,一個坐在床上,一個站在床邊,他這一抱,臉兒緊緊貼在陳羽燕平坦的小腹上,雙手別在她的後背,左右摩挲,酥軟舒適,死也不放手。
陳羽燕很無奈地讓陸弘抱著,雖然她也喜歡被情郎粘著的感覺,可那也得分場合吧,這裡可是她家耶她父母隨時有進來的可能,如果讓他們發現兩人在臥室糾纏,又要誤會——好吧,她解釋無門,只有羞得沒邊。
摸了摸陸弘的頭,陳羽燕苦笑說道:“行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該起來了吧?”
陸弘仰著頭,笑道:“你這是哄小孩嗎?”
“你就是小孩嘛。”陳羽燕沒好氣說道。
陸弘笑得更歡,認真點頭:“是的,我就是小孩,那……我吃奶行不行?”
陳羽燕俏臉微紅,發力扯了一下陸弘的頭髮,恨恨說道:“再肉麻我可不客氣了。”
陸弘的臉貼著陳羽燕的小腹一路往上頂去,直到頭部頂住了她高聳挺拔的,仰起頭張嘴做吃的姿態。陳羽燕嚇了一跳,發狠用力,雙手一掰,把陸弘摔在了床上。
“哎喲”陸弘又叫了一聲,爬起來瞪著眼珠,“羽燕,你什麼時候力氣那麼大了?”
“不要小看我”
陸弘嘿然一笑:“我從來沒小看你呀,認真一想,不錯,你力氣確實蠻大的,特別是昨晚,你都快要把我的腰給夾斷了”
陳羽燕羞得跺腳,從中拉過椅子在遠處坐下,白了陸弘一眼:“不是說來我家有正事嗎,再不說我可不伺候你了。”
“那我伺候你吧。”
陳羽燕一瞪眼:“說還是不說”
陸弘漸漸恢復常態,攤手說道:“我是來找你爸的,這事你也幫不上忙。你爸呢,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一個小時吧。”陳羽燕也不大確定,“也許是半個小時,說他是去散步,其實是去套關係的。自從他做了鎮書記,晚上就在大院裡溜達,碰上一些領導或者離休幹部什麼的就過去搭訕,美其名曰請教管理經驗。還帶上我媽,大打夫人牌,讓我媽和那些幹部的夫人攀交情。天呀,他都變得現實了。”
陸弘愣了一下,發現陳羽燕有點不滿,開解說道:“羽燕,這不是人有多現實,而是這就是現實。你爸聰明得很,知道要積累各方面的資源,希望能在關鍵時刻有人幫忙說話。都說zhengzhi是妥協的藝術,你爸現在已經得其中三昧了。他有著雄心壯志,當然不希望區區鎮書記是他仕途的終點站,他現在和別人打好交道,就是想這些人能在他升遷的關口幫忙說話,最不濟也不要搗亂。”
陳羽燕頗是無奈:“就是苦了我媽,得忍著肉麻和那些夫人聊天談笑。她自己都說再這樣下去她就要變得膚淺了。”
陸弘聳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