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最酒店聚會呀。”
“不是吧,怎麼沒人和我說?”陸弘訝然,“我不是和你一個班的嗎?”
“是一個吧,還同學了六年呢。”一提到這個陳羽燕恨恨不已,話說她當年苦戀了他兩年的。
“到底怎麼回事?”陸弘有點疑惑。
陳羽燕說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剛接到電話通知的,說是丘文組織的。”
“丘文?”陸弘有點不爽了,這個丘文當年讀中學時和混混差不多,是班上最壞的學生,據說偷雞摸狗什麼都做過,“我就不去了吧,人家都沒叫我,這熱臉貼到冷屁股上去,也太令人難堪了。”
陳羽燕有點猶豫:“聽說好幾十號人,我一些朋友也在。”
“那為什麼不叫我?”
“也許……”陳羽燕不大好意思,“也許啊,你在高中就一書呆子,沒和多少人有交情吧。”
陸弘沉默了,這倒是事實。
“你就當陪我去行不行?”陳羽燕提高了聲音,“我有點害怕。”
“害怕?你害怕什麼?”
“那個丘文……”陳羽燕頓了頓,“不是好人,聽說他現在在一個鎮上開賭場放高利貸,總之不是好人。”
陸弘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同學裡還有這樣的狠人,腦子裡依稀記得丘文的形象,好像很瘦的樣子,也沒多高。
皺了皺眉,陸弘覺得陳羽燕有點古怪,不由問道:“就算這樣,他組織的同學會,也不敢搞什麼吧。”
陳羽燕幽幽嘆了一口氣:“他對別人也許會這樣,對我……我怕他還糾纏我。”
“還?”陸弘心兒一緊。
陳羽燕氣苦說道:“他這個人,高中的時候天天給我寫情書,我都沒理他,他依然糾纏不止。好在他讀到高三不讀了,否則我估計我連高考都不安心。”
“什麼?”陸弘聲音高了起來,“這樣說我是他的情敵?羽燕,我說你安的什麼心,要我去給他扁嗎?”
陳羽燕撲哧一笑:“扁你的頭。我是害怕他糾纏我,有你在身邊,看到我們這樣,他應該不會再做什麼動作了吧。你到底去不去,我現在給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