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有兩點:一個是瑞士銀行那筆錢,另一個是他兒子。
他兒子就不用說了,北冰小雨抓他時也說了,她已經以公安局的名義去抓張三風了。這讓張文很憤怒,他沒想到審判者會狠到這地步,竟然要他們張家父子都沒有出路,要一網打盡
自己的兒子他清楚得很,這個兒子自小沒吃過苦,心狠是狠,不過一旦自己失了勢,他進了局裡,給人家一逼供,估計什麼都說了。希望這小子以前也就是小打小鬧而已,別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否則數罪併罰,那就無可挽回了。
至於瑞士銀行的那筆錢,張文已經罵得口都幹了,他不下一百遍詛咒了審判者的祖宗十八代。動了他這筆錢,這才是要他老命的事呀。不過他心中還剩一點點希望,希望可以透過其他關係讓銀行方面找回來,因此無論國安怎麼審,他就是沒說出自己這些年走私的錢來。
國安一問,他就說到國外花完了;再問,他還是說花完了。
他也很清楚,自己身邊的人除了小舅子,誰也不知道有這麼一筆錢。就算國安拉他老婆兒子來審,他們聽到了肯定也很驚訝,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至於他小舅子,張文倒是相信他的覺悟,這傢伙比他還愛錢,怎麼可能爆出來呢?
這樣想來想去,迷迷糊糊,躺在小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了醒,醒了睡。
最後是被開門的響聲給驚醒了,他睜開惺忪的眼睛,窗外透進來幾絲亮光。
“天亮了?”這是張文的第一個念頭,既而是苦笑與落寞,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機會醒來沒有。
門被推開了,進來兩個人,張文一看,跳了起來,帶著鐐銬走來幾步,怒喝後面那個人:“你們怎麼回事,怎麼把我兒子帶過來了?怎麼回事,他是交通肇事罪,和這事無關”
原來他看到的兩人,被推在前面的正是他的兒子張三風,雙手被拷著,眼睛布著血絲,神情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