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點萎靡,打著哈氣看著三人,詫異道:“洪兄,試煉比賽馬上就開始了,你咋還有閒心來這裡?”
洪銳笑道:“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我此次前來,乃是有一事相求啊。”說著,他把松雲和李山彪的請求詳細說了一遍。
“讓我指點他們的……武技?葉暮一愣,撓頭說道:“洪兄,你似乎高看我的能力了吧?”
洪銳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一旁的松雲卻急忙說道:“葉師叔,自昨日敗在你手中,弟子想了又想,深覺所修《巍山印》還有諸多缺陷不足之處,此次前來,只懇請葉道友能不吝指點,弟子感激不盡。”
李山彪也眼巴巴說道:“是啊,是啊,請葉師叔為我師兄弟二人開道解惑。”
師叔?莫非是在跟我套近乎?
葉暮看著眼前神色恭敬之極的兩人,不由一陣無語,他扭頭看向洪銳,沒好氣道:“我咋成他倆的師叔了?”
洪銳微微一笑,說道:“他們是張老六手下的弟子,張老六跟你平輩相交,他們自然得稱你師叔了。”
葉暮怔了怔,說道:“我記得昨天他們還喊我葉道友來著,這轉變未免太大了點啊,再說我才多大,哪能當他們師叔呢。”
便在這時,上官父子倆走了過來,他二人昨夜也喝醉了,便在這裡住了一宿,此時明顯剛醒來,見到葉暮,上官寶駒一拍兒子的肩膀,笑眯眯說道:“兔崽子,以後可要跟著你叔叔好好混,別丟了咱們上官家的臉。”
上官青羽低著頭從鼻子裡輕嗯了一聲,便算答應了。
葉暮愕然道:“上官老哥,你這是要……”
上官寶駒擺擺手說道:“我就要回去了,家裡還有一大堆事等著處理呢,這兔崽子我可交給你了啊。”
說著,他便邁步朝庭院外走去,很快便消失在院落之外,離開的甚是瀟灑。
洪銳瞥了一眼默默立在一旁的上官青羽,似乎找到了充足的理由,笑道:“瞧瞧,連上官家主的寶貝兒子都稱你叔叔了,他二人稱呼你一句師叔,也是應該的嘛。”
“師叔,請您指點指點我二人吧。”
“師叔,稱您師叔,我們心甘情願。”
松雲和李山彪幾乎同時出聲,目光恭順期盼地看著葉暮,看來兩人為了修習武技,的確下足了本錢。
面對這一幕,上官青羽猛地抬起頭,愕然地掃了松雲和李山彪一眼,一臉的疑惑不解,他想不明白,葉暮年齡如此小,怎地還有人會心甘情願地以晚輩自居呢?
葉暮把上官青羽的神情盡收眼底,微微一笑,不再猶豫,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二人就先留這裡吧,不過事先說好,我今日還有諸多事情要做,恐怕沒多少時間跟你們交流。”
“瞧把你得瑟的!”
看著葉暮儼然以長輩自居的矜持模樣,上官青羽暗自在肚子裡咕噥一聲,把目光看向松雲二人,卻見兩人如聆仙旨一般,齊齊露出驚喜亢奮之色,躬身便拜,他不由一怔,徹底無語,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還能說什麼呢?
送走了洪銳,葉暮略作洗漱,便把松雲和李山彪叫到了庭院一處空曠的場地,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趁現在,你二人先把所習武技演練一遍,我好對症下藥。”
兩人聞言,低頭略一商量,松雲當先站了出來,他朝葉暮微微一躬身,旋即深吸一口氣,雙手快速幻化交疊,打出一道道凝重渾厚的手印,正是他最擅長的《巍山印》。
啪啪啪啪……
拳印飛舞,人影晃動,空氣中響起啪啪的脆響爆炸之聲。
說是演練,松雲可不敢有一絲懈怠,打起十二分精神,配合著自身強勁真元,一招一式,一拳一印,暢快淋漓地把《巍山印》的精髓揮灑出來。
“這傢伙實力好強!”
上官青羽也在一側旁觀,看到松雲悍猛若虎的攻勢,心頭的一絲輕視消散得無影無蹤,這傢伙實力恐怕還在自己之上,揮手間帶起的真元波動,竟能轟得空氣啪啪作響,這等修為哪是尋常弟子可比?
上官青羽心頭驚疑不定,面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呼…”
九招《巍山印》打完,松雲身子一頓,從嘴中吐出一縷白霧,旋即一臉忐忑地朝葉暮躬身道:“請葉師叔指教。”
隨著這句話,上官青羽的目光轉移在葉暮身上,他倒是要看看,葉暮面對如此完美的武技,又會給出怎樣的指點。
相較於上官青羽略帶狐疑的眼神,李山彪卻是一臉豔羨的模樣,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