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的囧了。
乾媽媽笑的越發溫柔,拉著石化的小兒子,到自己的臥室,一掀床單,阿奇目瞪口呆的發現床底下密密麻麻幾箱子,有光碟,有磁帶,還有雜誌,上面刻著兩個金紅色的大字“唯美”!
“拿去參考吧!我的兒子,要厲害的幫媽媽獲勝喲~”乾媽媽一臉自豪的拖出箱子。
阿奇無助的站在門口,旁邊三大箱子,手裡抱著一摞雜七雜八的東西,喃喃的說:“我不是……!!”
第二天,
阿奇又帶著黑眼圈上學去了,拿了一副備用眼鏡,戴上,對著鏡子撅嘴,臨到出門,媽媽突然笑眯眯的遞過便當,“阿奇,對女孩子可不能像對男孩子,要溫柔一些,知道嗎?”
阿奇皺眉,想了想,“是媽媽的要求?”
乾媽媽一愣,繼而一笑,點頭,拍拍兒子軟軟的發,“是啊!女孩子比男孩子容易受傷呢!”
阿奇皺著小臉,糾結的想了想,才沒有,像安娜,打起架比男人還兇,就連普通人的松尾,也彪悍的很,但是,看看媽媽的笑臉,勉強的點頭,“好!”
轉頭走開,鬱悶的垂淚,明明是我這種腦力人員才更容易受傷的嘛!
下了公交車,阿奇揹著寶貝電腦,嘴裡叼著牛奶瓶,慢悠悠的向著大門走去,門口是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尖叫,阿奇悲哀的發現,自己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轉身就想找個人群裡的小空隙鑽過去,人群卻突然向前擁擠,可憐的孩子,本已經快擠進學校,又被擠出來了。
“Atobe!Atobe!Atobe!”聲勢漸勝,一聲比一聲高,阿奇被潮水般的人淹沒。
緩緩從車裡走下的男孩,銀灰色的短髮在春風裡飄揚,高高的仰著頭,陽光下的身影仿若神祗!如此的耀眼,讓人無法去忽視的存在,彷彿正面看上一眼,會被那光芒刺到眼睛的風華。
樺地沉默的跟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近大門,人群又一次反向擁擠,阿奇頭昏腦脹的又被擠了回去,當人群散去,暈頭轉向的小孩抬起蚊香眼,狠狠的吸著牛奶,莫名的開始生氣,鼓起包子臉。
“呵呵!”幾聲輕笑傳來,阿奇轉頭,柔和的灰色運動服,偏他能穿出幾分慵懶幾分性感的滋味,忍足斜斜的靠在一個角落裡,沒有看阿奇,注視那個遠去的耀眼身影懶懶的笑著,慵懶的關西腔悠悠盪起,“昨天,沒有好好敘舊啊,我是忍足侑士,乾貞奇同學!”嘴角噙笑的男人,語調裡有著輕佻,轉過頭後的懶懶挑眉,透著抹狡猾,眼鏡下隱藏著侵略的眼神,讓人莫名的聯想起一種名為狼的生物。
阿奇收斂表情,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名為忍足的男人走近,略略低頭看著眼前的男孩,記憶裡那個冷靜和智慧的身影,曾經一度成為自己的憧憬,每當人面誇他天才時總會想起的身影,那個孩子如今也長大了嗎?不由自主伸出手撫摸男孩軟軟的頭髮,低啞的嗓音開口卻是“乾貞奇,我一直記得你,”男人目光深邃,帶著種若有所思的神情,優雅的笑了笑,“期待……你以後的表演!”
“表演?”阿奇困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深藍色的短髮散落幾縷,落在透明的平光鏡上,總覺得他在算計著什麼,本能的警惕起來,這個男人……是內斂的危險。
“侑士!你在幹什麼啊?上課要遲到了!”一抹亮麗的紅色竄過來,扯了忍足就往前跑去,忍足好脾氣的跟著跑,嘴上“嗨!嗨!”的答應著,還不忘衝著阿奇搖手做道別,明明還是普通國中生的樣子,那麼,剛才那種彷彿被野獸盯住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阿奇皺眉深思,學校似乎也不是那麼無聊的樣子。
只是……還是……很……恐怖就是啦!阿奇揉著被捏腫的臉,坐在教室裡這麼想著。
松尾津子一眾人笑嘻嘻的看著被欺負的小孩,真是可愛到爆啊!
阿奇看看旁邊睡的比豬還香的男孩,很生氣,很生氣,學著那群女人,我掐,我捏,我揉,我再摸摸,嗯?還在睡?那再來一遍!
三遍後,好啦!心情爽了!
下課鈴響!!
阿奇快速的找準路,衝出去,打死不要再被那群女人包圍到……
冰帝是貴族學校,櫻花樹本就不少,如今趕上櫻花綻放的季節,滿院的落花,將石板路染成粉紅色,美的夢幻……
阿奇找棵樹坐下來吃飯,乾媽媽的手藝很好,阿奇吃著媽媽做的飯糰,其實,哥哥做飯也是可以啦!就是形狀很獨特,看得出哥哥很用心……(兒子,你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