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反正也不動傢伙,年輕人活動活動筋骨沒事兒。”老周倒不是故意拖時間來配合趙林的安排,他只是看不明白這個賊是幹嘛來的。收音機什麼的都沒動,只是偷了兩盒糖和一盆大包子,還在廚房水槽拉了一泡尿,這個埋汰勁兒真丟小偷的臉。
“你的思想很危險啊,老周。打架鬥毆那是流氓混混才幹的事,咱們廠的工人怎麼能幹這事呢?你這個保衛科長的工作做的可是不到位啊。”趙金安算是揪住老周的尾巴了,瞬間精神起來,教訓人的話脫口而出。
老周停下手裡的活兒,看了趙金安一眼,拉了把椅子坐下道“廚房那泡尿你要是承認是自己撒的,我立馬就撤。”
“那個,那個不是……”趙金安慫了,這事承認了他的臉也就不用要了。
“廠裡的小孩子熱鬧熱鬧就怎麼就成流氓了,他們不是你的職工是吧?你是可是他們的領導,他們要都是流氓,你不成流氓頭子了?”老周在警局審犯人的時候練出來的嘴炮神功也是了得,幾句話就把趙金安噎得直翻白眼。
鄭鋼一系的人馬人數雖少,但都跟著他學過散打招式,平時吃住幹活都在一起,配合得十分好,轉眼就要把對方給幹趴下了。
打架和打仗一樣,武器裝備相同的時候,憑的就是一股血勇,一邊被壓制住的時候,士氣很快就會崩潰。
煤核兒在心裡罵了一句,鬆手放掉了那個狗腿子,這傢伙打架不行,嘴皮子還算可以。得放他回去鼓舞一下士氣,不然警察還沒來就結束就沒熱鬧可以看了。
“給我抄傢伙,乾死他們!”狗腿子掙扎著逃回自己的陣營,抄起一根鋼管就喊了起來。
兩邊的人都是一愣,廠里人打架一點也不新鮮,可是自從老周來了之後就沒人動過傢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