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那些所謂的專家,把那份《墓表賦》給鑑定成了贗品。這個事情正好被我給撞到了。”
陳青山明白鄭大年為什麼會這樣急功近利,文物研究所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城隍廟會上偶露臉的表現了,作為一個文物研究的國家機構,至少證明了是領導人的不作為的表現,而鄭大年為了想做所長的位置,當然要奮力一搏了。
這樣做也不奇怪,但卻被自己的兒子給撞破了,這個怕也是天意了。陳青山想都不想就問:“你小子不會是把這個事情給抖露出去了吧,這樣會得罪不少的人的。”
雖然陳青山古板的有點迂腐,但是並不是表示他一點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得的。陳星這個做法連外行人都看的出來會得罪以大批的人。
陳星哈哈一下說:“我才沒有那麼笨,我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我師父,你也是知道的,現在的城隍廟會之所以有今天的規模,當年我師父他們的提倡是分不開的。所以,我師父在知道了這個事情以後就坐不住了,找了榮寶齋的老掌櫃,又聯合了一些古董界的老人,現在正在熱火朝天的整頓城隍廟會,估計這個廟會下一年就不可能再召開了。”
被陳星這樣一搞,城隍廟會的名聲自然是臭名遠揚了。當然開不下去了。從這一點上來來,陳星這樣的做法不單單是得罪了那些所謂的專家,而且還把北京城古董界的一半的財路給斷了。
陳青山這個時候卻臨危不懼地說:“兒子你放心,有老爸我幫你頂著,鄭大年他也就是嘴皮子上耍耍,其他人嘛,大不了你上大學去,不用管他們。”這個時候陳青山不再是一個迂腐呆板的知識分子,而是一個父親,既然是一個父親,那就要有為兒子擔當的勇氣。要是陳星真的犯罪了,那是沒有辦法,但是,不過是揭露了一點內幕。陳青山當然之站在兒子這一邊了。
陳星卻不為這個發愁,他搖搖頭說:“鄭大年倒是不會找我的麻煩了,他操縱城隍廟會的事情被我師父給揭露了,當下他就想著要逃跑,我想這個傢伙一定有別的事情隱瞞著,要不他不會想著逃亡到國外去。
就在他和一個叫井上的日本人去飛機場的路上,他們兩個人乘坐的汽車發生了車禍,兩個人全都死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知道鄭大年和日本人之間的交易,丫孫子該不會賣國吧。”
陳青山點點頭說:“這個一點都不意外,鄭大年這個人一向是行事乖張,花錢又是大手大腳的,還在外面包二奶,他那點收入,根本就不夠他花的。就算有點灰色收入也不奇怪。至於他和日本人之間有沒有賣國的交易,這個你放心,只要是抓住了楊永,這些事情就不難搞清楚。楊永就是鄭大年的狗頭軍師,鄭大年的很多事情都是楊永出的注意。對了,鄭大年他要逃跑,敢和日本人正大光明的去飛機場嗎?”
陳星苦笑了一聲說:“外交豁免權,當時正好有一架日本大使的專機要回去。井上估計和專機上的一些人有關聯。有外交豁免權的飛機可是受到國際法的保護的,我們也是無權上去檢查的。”
當然,中國大使的的專機到日本,那裡的警察一樣不敢上去檢查,外交豁免權如果硬是用老百姓都理解的意思來解釋的話,基本上就是免死金牌的意思。
陳青山想了想,這才說:“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外交豁免權,這樣我想鄭大年一定是把他貪汙的古董給帶上了。現在汽車爆炸起火,估計連個古董碎片都不容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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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老子替你抗雷
事情是陳星做的,他當然清楚,不過他還是裝作一幅驚訝的樣子說:“不會吧。鄭大年他有權利貪汙古董嗎?他不怕國家查他嗎?”
陳青山似乎也是有點拿不定注意,他說:“我也是聽人說的,在我們研究所裡有一個這樣的潛規則。就是送過來研究的古董,若是一個的話就不用說了。若是同樣的古董送來三五個,或者更多的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要是這樣的古董被鄭大年給看上了。他們就用研究中意外損毀,或者是在運送的過程中丟失等各種的藉口貪汙掉其中的一件。
由於這樣的事情兩年也未必發生一次,所以,就算聽到風聲,也沒有引起相關領導的足夠重視。但是這麼多年了,我想鄭大年的手中一定也有不少的奧東西了。這一次城隍廟會的時事情不過是異國風導火索。就算沒有這個事情,我想他也是會想辦法出國的。若是不然的話,城隍廟會上的事情他不過是點領導的責任,頂多被罵兩句,在副所的位置上多幹兩年而已,根本就用不著逃跑。現在,唉,看來,真是可惜了那些古董了。”
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