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氣,別墅一經推出就遭到了哄搶。想啊,這有錢的人哪個不想增添自己身份的厚重度,由得過國際獎項的設計師親自操刀設計出的房子,那住著就是高階大氣上檔次。
當然,這只是後話,現在的上官封容還只是個有著響亮名頭,在D市還沒有任何的作品的設計師。而此刻,他的身份只是名給學弟學妹們授課的講師。
在李燕眼裡,上官封容的長相跟他貴氣十足的名字完全靠不上邊兒,更確定點兒說有那麼點兒邋遢。別人怎麼看她是不知道,反正在她眼裡,一個高瘦得來陣風都能吹跑,帶著黑框眼鏡留著黑胡茬兒的男人,感覺起來髒不拉嘰,尤其是他那個頭髮,半長不長參差不齊,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亂糟糟的看起來像是好幾年沒洗了一樣。
他人長得瘦膚色也偏暗,可偏偏還穿了一件黑色休閒衫,顯得整個人都死氣沉沉的樣子。或許有人會認為他這是種文藝範兒,可她卻是不敢恭維。
雖然是不同的專業課,可是同歸屬於建築行業範疇,其中有一些還是互通的。加上他的授課方式的獨特,兩個小時的時間,倒也不是一無所獲。
十一點鐘,授課結束,上官封容最後說了一番鼓勵的話,在一片掌聲裡退下講臺,步出會議室。
上午的課這就算結束了,所有人碌續的往外走。
李燕跟著姜宏波和十七舍的女生們在一起,邊說著話邊順著樓梯往下走。二樓到一樓層高充足,選用了旋轉木製的樓梯,顯得相當豪華氣派,站在上方往下看,大堂裡的情形盡收眼底。
臨時搭起了比賽演出臺子上,放著歡快的音樂,一幫老頭老太太在上面擺臀扭胯的跳著迪斯科。下面坐著很多人,最前排像是些評委正在打著分數。後排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交頭接耳,指指點點,在相互評論。
整個大堂裡熱鬧全集中在了這一處,相比較起來其他地方就顯得冷清空曠了。臺子正對面的西北角,一大株綠色盆栽旁邊,站了三個人,其中兩個正在激烈的交談,彼此的肢體動作都非常的多。另外一個偶爾插兩句嘴,大部分時間都只是站在那裡低頭不語。
別人往下走時或許只是好奇的看上一兩眼也就算了,三個人裡只認識一個,還可能以後都不會再有關聯了。誰會對陌生人投去太多關注?
可李燕不同,她無意間看過去後頓時就怔了下,那三個人她竟然全都認識。其中一個黑衣瘦高個兒,正是剛才上完課的上官封容。另外兩個人手插在兜裡低頭話不多的那個是上次她生病開車送她們回學校鄒鐵,兩人有過一面之緣,還能記住他的長相。另外一個更加的熟悉,打小到現在認識了好十年的勒小東。
雖然不知道三個在談些什麼,但是李燕敢肯定的是這事一定很緊急。不為別的,光從勒小東身上穿著的校服就可以知道。這個傢伙小時候就特別龜毛,每次上完體育課他都會在第一時間把校服換掉,平常更是連碰都不碰。長大以後這毛病也沒改多少,對於校服那是極端的沒有好感。現在這是校外還把這衣服套在身上,可能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出來的時候肯定非常著急,以至於沒有時間換掉。
高中的壓力大,週六時常都需要補課,他們那個學校還特別的嚴格,想必這個時間還沒有下課呢。到底是什麼事讓他和鄒鐵找上了上官封容?
“走了李燕,她們都出去了,咱們也快點兒吧?”姜宏波拍了她一下,催促道。
“哦,來了。”李燕收回了目光,跟著快步下了最後幾階樓梯,出了大堂。
她走的有些急促,並沒有發現身後投過來的目光。
鄒鐵收回視線的時候,身邊的兩個人已經談崩了,上官封容抬腳走向演出臺,勒小東臉色相當的臭。
“怎麼,還是不行嗎?”看這表情鄒鐵就知道結果了。聽到訊息後兩人就殺了過來,人倒是堵著了,可費了半天口舌他就是不答應。這個上官封容實在是太牛逼了,他們已經開出了天價了,實在是不能再加了。
勒小東的視線一直投在演出臺上,上官封容正跟上面走下來的一個老頭兒在說話,那臉上的笑容看著真夠刺眼的。心裡有氣,語氣也聽起來冷嗖嗖的:“聽說他是個孝子。”
這絕逼是個完整的句子,沒有過多的解釋,好像他只是在陳述著一個事實。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但凡是他說出口的結論,那就一定經過了一番的思考,而且很可能已經有了對策。
鄒鐵認識他以來,深知這小子的那股子陰狠勁兒,這段時間拼命似的連軸轉,白天上課晚上企劃,中間還要抽出時間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