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大多數女性一樣,就想著要看看美男衣服下的身材是不是也像他外表那麼無懈可擊。其實這倒也不能說是流氓,完全就是對美好事物的追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嗎?
可這越是想贏越是贏不了,頭一把孫樂樂就輸掉了。還不等眾人起鬨,鄒鐵趕緊道:“我媳婦兒可不能再脫了哈,要脫就脫伴娘。”把手往李燕那裡一指,完全就是死旁人不死貧道的可恥作風。
什麼人哪這是,典型重色輕友的傢伙,李燕心裡暗自罵了聲,苦笑而無奈的被迫脫掉裙裝外搭。將裡面坎袖連身裙全部露了出來,更顯得她身形柔美,纖腰不贏一握。在燈光的照射下,那兩條雪白的手臂溫潤細膩,看起來非常好摸的樣子,勾搭人想要上去嚐嚐那會是什麼樣的手感。
勒小東不著痕跡的側了側身,擋住一些投過來明顯帶著某種慾望的視線。這讓他很覺得反感,眉頭不自覺的微擰了下,想到什麼又強制按捺住,神情恢復如常。
這些微妙的表情變化只是一瞬間的事,就算離他最近的李燕都沒有發現到,比這個更能讓她關心的是接下來要是孫樂樂再輸了怎麼辦?不過,她倒也不怎麼擔心,像這種遊戲也就是圖大家樂呵兒,別看都吵吵的挺歡,到最後不會真做的那麼過份就是了。實在大不了她拒絕就完了,誰也不會真的上來扒她衣服。
划拳還在繼續,孫樂樂再次不幸中招的又輸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到李燕身上。起鬨叫囂聲不斷,一個勁兒的嚷嚷著脫。
“我投降,我投降——”李燕帶著笑的婉言拒絕道:“真不能再脫了,就剩條裙子了?”
她這話音剛落,冷不丁旁邊竄出來一個青年,伸手就朝她領口襲來:“騙誰呢,你裡邊還穿著背心兒呢?”
他這話倒也沒錯,現在這時候不比夏天,天氣再暖和那也刮的是秋風,要是隻空殼兒了穿衣服肯定要冷的,大部分人都會在裡頭套件小背心,防止肚子受涼。
話本身並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他的舉動,一個陌生男子突然就伸手朝著女子胸口部位摸過來,擱誰那都會被驚到。
“啊。”李燕發出了聲極其短促的驚呼,條件反射性的雙手環胸就往後倒,她身後是沙發,後背重重的撞到了靠背上,動作劇烈的胸椎骨都震的有些疼。
“你幹什麼?”勒小東眼疾手快的直接打掉男子伸過來的手臂,側身擋在李燕身前,成環抱姿勢把她摟在懷裡。一雙狹長鳳眼裡盡是冷如寒霜的怒意,斥聲喝道:“滾——”
他這聲喝斥聲音不算太大,卻是氣勢驚人,愣把那個男子嚇的倒退了兩步,臉色急變。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鄒鐵也斂了笑容,回頭看自己媳婦:“他是誰,你同事嗎?”鬧歸鬧,可也不能這麼不知道輕重,女孩子身體是你個大男人可以隨便亂碰的嗎?
孫樂樂也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可到底都是來替她祝賀的總不好太過多責備了,只是叫了那青年的名字,當玩笑話的說了句:“幹嘛呢,看我們結婚眼饞啊,眼饞了也趕緊找個結了呀?”
寥寥幾個跟著乾乾笑了兩聲,算是把這頁翻了過去,稍稍把場面氣氛緩了緩。
“行了行了,咱們也別再看脫衣服了,這回換喝酒吧,他們倆誰輸了就讓誰喝,喝不了就讓伴郎伴娘替,怎麼樣啊?”
“嗯,這個法子好,就喝酒,不傷和氣。”
大家一致透過,接下來就開始划拳喝酒。孫樂樂肚子裡懷著呢,當然喝不了,鄒鐵就一個分兩角,是輸了喝贏了也喝,沒一會兒工夫就喝的舌頭有些大了,說話都不利索了。就這還直嚷嚷著再來,再來——
別人不知道孫樂樂懷孕的事,只當鄒鐵心疼媳婦兒呢。有人開始看不眼兒了,替他說話道:“別再讓新郎官喝了,再喝就入不了洞房了?”眾人一陣暖昧的大笑。
“伴郎伴娘在哪裡,可該他們上了哈——”
鄒鐵傻狍子似的衝著勒小東和李燕直樂:“小東,李燕,這下該你們倆了,呵呵——”
眾人目不轉睛的把視線全都放在兩人身上,剛才那一下大家都拿不準這回他們會不會再生氣,目光裡探究的成分居多。
“好啊,換我和小東來。”李燕先站了起來,“沒問題吧,小東?”她知道他臉子急,不給他臺階下他可能會一直這麼拉著臉。怎麼說這也是大喜的日子,鄒鐵的面子不能不顧。先前她真不是有意的,實在是被驚到了。勒小東是為了她才吼那嗓子,怎麼也不能讓別人說他不懂事兒吧?
可能也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