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至於數目多少那就要取決於他的態度和對臉面問題的重視程度了。完全不認為那是什麼所謂的感情,背後指不定有多少人跟他打賭會在多長時間之內把她追到手。如果是由她做莊,保準會來個大小通殺。
同她的輕鬆相比,另一位當事人呂樂同學卻是相當的鬱悶,這半個多月他花光了一千多塊錢,連向來不拘束他花錢的老媽都好奇的問他到底都幹什麼用了?他只能撒個謊說給老師買禮物了,哪敢直方說追女生了。
他是真沒想到這個李燕心還真是硬,本來還以為她連信封都捨不得丟肯定家境好不到哪裡去,就是陳紅霞家裡有錢他也就請吃了兩頓飯外加送了一束玫瑰就把她追到手了,而那兩樣東西加起來也才花了不到四百塊錢,連一半兒可都沒到。
呂樂思來想去實在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就問身邊的一眾狗頭軍師們,最後得出結論是問題出在了他送的禮物上。那些花本身沒有什麼問題,問題是沒有送對人,這要是送給愛面子的女生保準一追一個準兒,可看李燕這樣的卻比較務實,估計她覺得那些信封都比這些能看不能用的玫瑰花強。
呂樂覺得這些話非常有道理,於是付之行動改換策略,再一天早晨李燕的課桌上就多了一個首飾盒,裡面裝了一對黃金耳釘,大概一克左右,市價也就一百多塊錢。
李燕開啟盒子‘撲哧’就樂了,這是想拿錢砸她呀,真當她是拜金女了啊?問題是送副耳釘是什麼意思,難道沒發現她連個耳洞都沒有嗎?
於是,原本的那盤冷飯被再次炒熱了,議論的中心從玫瑰轉到了黃金耳釘上。做為最新一名的二班成員羅茜同學,稍微打聽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在她課桌裡的帶鎖日記本上,第一篇記錄的內容就是關於玫瑰花和耳釘的演變始。
第二天早晨,李燕的課桌上再次收到耳釘一對。她摸了摸自已挺肉的耳垂,想像著鑲上一排黃金耳釘的畫面,當時就被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當天晚自習前,她的書桌上再添首飾盒一枚,第一反應就是這呂樂是不是得了健忘症?納悶的開啟後,立時就被裡面的東西雷到了。裡面放著枚足有十克的金戒指,這是打算讓她當扳指帶嗎?
和她同樣有疑問的是那位隱藏的信使先生,不到五分鐘他就把李燕收到金戒指的事傳達到呂樂那裡。後者當時就憤怒了:“這是有人想跟我叫板啊,不就是十來克的金戒指嗎,等著明天我就送她雙倍的,敢跟我對著幹,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是。”急刺白臉的同時也在暗自後悔搞什麼含蓄文雅,早知道他也送戒指了。
呂樂倒是說話算數,再次出手真的就送了二十克的耳釘,完全不擔心李燕要是真的戴上耳朵會不會被壓掉了。
到了晚自習前,那枚金戒指比原來又大了一圈兒,直到這時候李燕才意識到並不是呂樂蛇精病,而是送東西的完全是兩個人。一方面在猜測對方到底是誰,另一方面更擔心的是安全問題,這大晚上身上帶著好幾千塊錢的金飾,實在是太招風了,知道的人這麼多,萬一哪個再起了壞心那可就不妙了。她開始覺得事態偏出預料範圍之內,該想個辦法阻止才行。
一夜無話,又是天明。
就在李燕決定找呂樂攤牌,讓他停止這種愚蠢無功行徑的時候,乾乾淨淨的課桌讓她不覺心頭頓時豁然開朗。看來是不用她多廢口舌,有人終於堅持不下去了,這倒是省了不少事。
不是呂樂不想堅持下去,實在是有心無力。他這個人向來花錢大手大腳,有多少花多少,從來不知道積蓄為何物。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伸手跟家裡要錢,而錢數目一次比一次大,普通人家的孩子一個月也就十塊二十塊的花銷,他倒是好三四千的還不夠,最後一次張口竟然敢要一萬,問他幹什麼用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可把他那個當鎮官的媽給惹怒了,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不說,還下令往後每個月的零花錢不準超過兩百塊,多了沒有。
沒有了堅強的後盾,呂樂頓時成了鬥敗的公雞,只能偃旗息鼓的窩在教室裡,沒臉再在李燕面前晃悠。
耳釘最終沒鬥過戒指,這位一直有露頭的競爭者頓時成了二班學生口中隱秘的富豪。就在眾人紛紛猜測他的身份時,他卻如出現般突然的消失掉。彷彿他就是故意要跟呂樂做對,一旦後者不再追求李燕,那他也悄然退出。
有的人甚至懷疑這是李燕自己做的扣兒,為的就是釣呂樂這條大魚,任誰見著金子不心動,巴不得對方送的克數越大越好,刺激才能產生動力,那對二十克的耳釘就能說明一切。只是隨後李燕的行動卻推翻了這種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