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個玉碗,拿起消魂的手腕,突然手裡多了把匕首,對著消魂的手腕就是一刀,到血放滿了碗,這才隨意的撒了點藥先止住了血。“喝掉。”男子將手裡滿是血的碗遞給了若可飛。
腥紅的血若可飛卻眉頭沒皺一下,快速的喝光。
“把你的血滴一點在他的傷口上。”男子將匕首遞給了若可飛,若可飛接過匕首,蹲下身,在自己的食指上輕輕一劃,血冒了出來。男子拿過匕首將消魂本已止血的傷口再度劃開,在上面撒了黑色的藥粉:“滴上你的血。”
若可飛依言照做,將自己的鮮血滴進了他的傷口。從若可飛的血滴進消魂身體裡的瞬間開始,就從傷口中蜿蜒生長出圖騰樣式的花紋。花紋慢慢變暗,直到發黑。
“以後,他痛你痛,你傷他傷。他死你死,你死他也死。”男子拖長聲音說起了繞口令一般的事實。
閻焰聽懂了,意思就是兩個人合為了一體!消魂受的傷若可飛會感受到同樣的痛苦,而他死了若可飛也會死!
“咻”的一聲玄鐵劍出鞘,冷然的看著面前依舊滿不在乎的男子:“為什麼不早點給我說血祭是這樣?”
“你沒問啊。”男子滿不在乎的看著眼前鋒利的劍和逼人的劍氣,嬉皮笑臉著。
“找死!”閻焰的劍氣逼人。
“如果你打的過我的話。”男子不屑的說著,再轉過臉看著還蹲在地上的女子,“人是你的了。再會。”話落,人已飄然出了房門……
後來的後來,消魂永遠記得自己當時的感受。複雜萬分。他這樣說:那時候我分不清我對她的感覺,主子?一生唯一的女人?要守護的人?和我一體的人?……
第五十三章 火爆的消魂
閻焰忿忿的看著男子消失在了門口,咬緊了牙。
“不要怪他,我早就知道的。”若可飛看著地上的消魂,長的真是妖孽。臉上這兩道傷疤是故意劃上去的吧。輕輕的摸了摸消魂臉上的傷疤,若可飛惡劣的用指甲摳了摳,地上的人毫無知覺。
“你知道?”閻焰的眼底驚訝,既然知道,為何還要血祭?他是殺手啊!隨時都可能沒命的人,怎麼可以和這種人一體,而且很容易受傷,他承受的痛她也會一樣的承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是,我都知道。”若可飛將手收了回來,“你想問我既然知道為什麼還這樣做對不對?”若可飛沒有轉頭,卻似乎看的到閻焰那欲言又止的樣子。
“是。”閻焰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什麼理由,只是想而已。”若可飛起身,轉過頭,看著閻焰,笑的無聲,“只是我想。”其實自己不用說,以後你也會知道。
閻焰看著若可飛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愣住了,黑的那麼深不見底。突然很想問眼前的人兒,你到底想要什麼呢?心中卻忽的苦笑,因為他知道,即使問了,也不會有答案。
“怎麼弄醒他?”若可飛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人,皺起了眉,兩天太久了吧。
閻焰上前看了看,以奇特的手法在消魂的身上點了幾下,退到了若可飛的旁邊。
片刻,消魂慢慢的醒轉來,睜開眼就突然暴起,襲向了兩人。閻焰擋住了他的攻擊,卻有些吃力,怒罵:“你看清楚先!”
消魂聽到有些耳熟的聲音,這才退後看了看眼前的人,低低的吐出兩字:“閻王!”聲音裡卻是濃濃的危險氣息。手腕的疼讓他低下了頭,當看到手腕那黑色的圖騰樣式的花紋,狂暴的氣息又籠罩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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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誰幹的!”消魂再清楚不過這個圖騰樣式的花紋代表著什麼了,眸子裡的狂虐簡直要將兩人撕裂淹沒一般。
若可飛看著眼前狂暴的男人,輕輕的對自己旁邊戒備的閻焰道:“殺手可以這麼火暴?”殺手的情緒應該不是這樣的吧,內斂冷靜殘酷冷血,不是該這樣麼?眼前長的如妖孽般的男子居然火暴成了這樣,還真是讓她大吃了一驚啊。
“殺人的時候就不是這樣了。”閻焰低低的吐出句話,卻依然不敢大意的看著眼前的人。心中估摸著,消魂被下了藥,真要帶走若可飛,自己還是能做到,只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罷了。
“媽的,我問你們誰幹的?聾了是不是?”消魂狂怒,怒到不能用語言來形容。那個牲口!以為戴上人皮面具自己就認不出來了,把自己弄暈。還以為他要幹什麼,居然是找人對自己血祭!那個和自己一體的人呢?
“除了你那變態哥還會有誰?”閻焰輕輕鬆鬆的就將那人出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