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曾經救過他的命,現在一下子毀了,讓他如何不肉痛?
“你究竟要幹什麼?”馬狀元怒聲道,李定邦看了看惱羞成怒的馬狀元,依舊笑眯眯地說道:“怎麼?馬經理心痛了?”
“毀的不是你的東西,你當然不心痛了!”馬狀元看著一地的格洛克零件,大聲說道。
“說的好!你既然知道這個道理,那怎麼還來圖謀我和榮泰集團的東西呢?”李定邦順著馬狀元的意思反問道。
“……,不介意我叫你一聲老弟吧?老弟啊,你們那寶貝實在太誘人了,我當初甚至開出以全部身家來交換的條件,你們都沒答應!無奈我只有花錢請人來幫我得到了!”馬狀元居然把自己的計劃毫無顧忌地說了出來。
李定邦皺了皺眉頭,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於是問道:“哦?看來馬經理很有信心能夠得到咯?”
“哼,現在只怕那些人已經得手了!哈哈哈”馬狀元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什麼人?”李定邦問道。
“夜天使!聽說過嗎?”馬狀元一臉炫耀地表情,好像獻寶似的。
“沒聽說過!”李定邦除了武功好點,其他根本就是菜鳥,什麼夜天使、白天使,對他說這話,就像有人對街邊賣菜的大嬸說,“三錢”是我們國傢什麼什麼人一樣。
“夜天使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僱傭兵組織,在僱傭兵世界排名第三,我花了五千萬美金才請動了他們來幫我!”一說到夜天使,馬狀元底氣更加足了。
“那又怎樣?”還是一臉的無所謂,李定邦淡淡地說道。
“……”馬狀元已經徹底無語,只得說道:“你現在放了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不計較你毀了我的小7一事了!”
這是李定邦到目前為止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強忍住不去想那幾個可憐的僱傭兵被師傅虐的情景,李定邦對馬狀元說道:“那是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倒是你現在如果告訴我,這付家和天官印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許我一高興真放了你,也說不定!”
形勢差人強,馬狀元權衡再三,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反正天官印在付家之人手中,自己也得不到,說不說自己都沒什麼損失,好漢不吃眼前虧,說吧!
馬狀元倒豆子一樣,把天官印的來歷,用法,還有下午在議事閣的議事經過都講給了李定邦聽。
李定邦心中一動,下午那股精神波動果然是天官印發出的,難怪有那般威勢,恐怕就是師傅也不可能造成那樣的威壓。
李定邦聽出了付家人沒有聽出的問題:當初競拍的時候,馬狀元對天官印志在必得,最後天官印卻落入付遠山之手,現在天官印在付家,反而成了付家之人不能使用,倒是馬狀元能夠使用,這相當詭異,馬狀元肯定還隱瞞了什麼。
李定邦面色一變,厲聲對馬狀元說道:“看來馬經理沒有完全說實話啊!……”
馬狀元心中有鬼,聞言身子一顫,不由低下頭去,諾諾說道:“不是不說,是我覺得即便說了,你也不一定相信!”
“說!”李定邦喝道。
馬狀元這才開口說道:“我確實和付家之人有所不同!幹我們盜墓一行的,尤其是像我這樣自認為是發丘天官一脈的,從入行那天起,就要燒天官符,喝符水,以示敬天官,才會得到天官的認可,這天官印乃天官一脈至寶,若非得到天官認可之人,是使用不了的!”
“馬經理果非常人啊!連付家都敢算計,不若我去跟付家之人說一聲,在這白虎令中再加一人得了?”李定邦手中很快就有了控制馬狀元的籌碼,不禁調侃道。
馬狀元臉唰地一下就白了,連聲對李定邦說道:“老弟哇!我是相信你的人品,才沒隱瞞的,你可千萬不能把我賣了啊!”嘴上這麼說,內裡卻把腸子都悔青了,只想著李定邦和付家不對路,怎麼沒想到自己也不是和付家一條船啊?真是翻在陰溝裡了!
“哈哈哈哈,馬經理也會害怕?”李定邦開懷大笑道。
“見笑見笑了!”馬狀元尷尬地紅了老臉,恨不得把頭塞進自己的褲襠裡去。
李定邦沒有再取笑馬狀元,正容說道:“馬經理,我看現在也不需要我用強了,你自己會跟我走吧?”
馬狀元輕嘆了一口氣,自己不走能行嗎?李定邦擺明就是衝自己來的,他現在不用對自己做什麼,只要透露點訊息給付家,自己就得乖乖地滾出付家,還能像現在這樣被奉若上賓?不過,臨走前,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慫恿一下李定邦去偷得天官印,起碼在他手上,天官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