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清見此事尚有轉圜的餘地,忙問道:“不是道友要在下怎麼做?才能將此事揭過?”
趙覺民正色道:“很簡單,我們就按修行界的規矩,鬥法決勝負。如果你勝了,此事我再也不提。如果我勝了,大師就按我說的,封禁十年。”
鳴清見了結此事竟如此的簡單,不禁拍手大笑道:“道友果然痛快!我們就鬥法決勝負,還清道友劃下道來。”
趙覺民道:“很簡單,你我各施手段,全力出手,三招之內如果我不能將你擊敗,就算我輸,從此此事與我再無關係。”
鳴清見他劃出的道。不由一陣興奮,又是一陣羞怒交加。興奮的是,這個條件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有利了。趙覺民的修為他雖然不太清楚,但是顧青筠的厲害他是知道的,就是她出手,在三十招之內也很難將他擊敗。就算趙覺民比顧青筠修為要高得多,想要在三招之內擊敗他,那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事。羞怒的是,趙覺民竟敢如此的輕視於他,讓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鳴清一揮手,朗聲道:“就按道友的意思辦,道友可不要後悔!”
顧青筠也覺得趙覺民託大了,這鳴清的修為她清楚,在江湖上他也算是一名好手了,趙覺民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在三招之內擊敗他。張瑜雖然對修行的事情一無所知,但仍然覺得趙覺民有些託大,兩人齊聲勸阻他。
趙覺民一擺手笑道:“話既已出口,就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就這麼辦吧!”
鳴清拱手大聲道:“好!此地狹窄,不夠施展我們的手段,請各位去演法場一會。”
天涯海角的演法場其實就是以前學生在這裡上學的操場,一百米長、五十米寬,面積和普通的足球場差不多大。周圍是橘紅色的橡膠跑道,中心被改造成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廣場,顯然是造價不斐。
一群人在廣場的兩邊站定,趙覺民一方只有四人,他們站在廣場的西側,而鳴清他們一方則站在廣場的東側,他們大多數都是天涯海角的員工和學員,多數都是有修為的修行人,今日見有人上門來“踢館”,也都站在這裡為鳴清助威,同時也是過來看看熱鬧。趙覺民和鳴清二人越眾而出,來到廣場的中心站定。
鳴清抱拳道:“海瓊派弟子鳴清懇請道友指教!還請道友手下留情。”
趙覺民也抱拳道:“江湖散人趙覺民有禮了,我今日上門是客,強客不壓主,還請鳴清大師先出招。”
鳴清冷哼一聲道:“那在下就不謙讓了,道友請注意了!”
說著鳴清亮出了自己的法器,是一隻三尺長的船槳一樣的東西,好像是用木頭打造而成,看起來極為普通,難道這就是鳴清的法器?其實這就是海瓊派弟子常用的法器“海木分波漿”,是用海中失事的船舶的殘骸中的精華煉製而成。相傳在海中失事的船舶的殘骸附著著遇難者的靈魂,如果把它打造稱護身符的話,可以保佑佩戴者出行平安。海瓊派收集這些殘骸把它煉製成“海木份波漿”賜給弟子防身,這海船的殘骸一來經受了海洋波濤的撞擊,再經高人煉化,端的是堅固無比,金鐵不摧。如果用上海瓊派的《波濤訣》,有海濤風浪撞擊之威。同時這這殘骸之上有遇難者臨終時的怨念,攻擊的時候會有一股震撼人心的波濤聲和遇難者的怨念攻擊對方的神識,讓人心生驚駭之念。
這時鳴清出手了,只見他一揮海木分波槳,一股夾雜著狂風波濤般兇猛的神力向趙覺民攻擊而去,趙覺民只是頭髮衣衫晃了晃,他淡淡一笑,好像並無大礙。可是他身後的張瑜和張俊好似已經受不了了。他們閉著眼睛、緊咬牙關,全身瑟瑟發抖,額上冷汗直冒,好似忍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
鳴清的法力打在趙覺民的身上已經被卸去好大的一部分,可是其餘的部分就如同海潮一般一**地向身後的顧青筠等三人攻來,顧青筠修為高超,自然無礙,可是苦了張瑜和張俊兩個普通人了。張瑜是個成年人倒也沒什麼,但是張俊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孩,就有如此的定力,趙覺民不由得大為讚賞。他不禁動了一個念頭,就是不要錢,他也願意收張俊為弟子,傳授他無上金丹大道。
這時顧青筠施法護住張家母女,她沒想到鳴清的法力會波及無辜,忘記了施法保護他們,差點釀成大錯。張瑜只覺她和兒子的全身被一團煙霞般的水汽所籠罩,周圍一片芳香,好像置身一處山水明秀之地,再也不感到刀鋒般的疼痛。看來這位顧小姐果然是位高人,一定要讓自己的兒子也要學成她那樣的好本事。
第一下趙覺民只守不攻,讓鳴清很意外,地一下他只使出七分力,想不到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