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那麼多為自己請願的人,心裡也極為感動。
不過,隨著鐵筆閣大門關上,一顆心也漸漸冷卻。
“商白,你可知罪?”坐在審判席上的司徒雷喝問。
“弟子不知。”商白神態從容的說。
司徒雷大怒:“你屠戮那麼多同門,致五十三人死,一百零六人重傷,罪惡滔天,居然還敢說不知罪?商白,你人性何在?”
“人性?”商白呵呵冷笑,“原來鐵筆閣的前輩還知道時間有人性這一說。不知道我天機學社無端被人打上門來,綁走數十人時,前輩怎麼不去問問那些兇徒人性何在?”
司徒雷一噎,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們只是綁走幾十人,可曾殺過一人?能和你殺那麼多人相提並論嗎?”謝長生冷著臉開口了,“他們有錯,自有門規處置,又豈是你行兇作惡的理由?”
外門五大長老商白都認識,可是他不認識謝長生,見謝長生踞坐高位,且言辭逼人,料得是內門來人。他現在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因此一點都不怵,反而笑了兩聲:“這位前輩倒是臉生,不似久居外門之人,說起話來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被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譏誚自己說話有趣,謝長生勃然大怒:“本使是不是久居外門,與你何干?與此案何干?我說話哪裡有趣,你且給我一一道來!”
問道閣長老候希陽也在一邊喝斥商白:“你這狂徒怎麼說話的?這位乃是內門核心弟子謝長生,此番過來是受執法殿委派,監督此案審判。謝大使問話,你需得老實回答!”
候希陽的心情很複雜。
他很痛恨商白此次屠戮同門惹下滔天大禍之事,可是對商白這個人又很欣賞,不願意門派失此俊才。只是謝長生挾內門執法殿意志而來,一定要斬商白,他也感覺無能為力。
聽到說此人姓謝,商白大概知道是謝重明的後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