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輕易示人,可惜貧道地處荒野,未見一個十分上相之人,老天開眼,今天讓我得睹極貴之人。”
李承業當時心中一動,就送王潔庭進香後,自己請得道士入了酒店,到了酒店幽室,道士不等李承業問話,開口就說:“若觀大人之相,只是一郡一州之相而已,但若觀此女,卻有幼鳳之格,而且生就相夫相子之命,能助丈夫大運,你若得她,結為夫妻,大人日後必定能稱公稱王。”
李承業聽得熱血澎湃,大汗淋漓,正要詢問其詳,不料道士茶水也不曾吃的一口,起身告辭:“貧道有幸得睹貴顏,是貧道福分,但天機不可洩,說的太多折貧道的陽壽。”
說著,就消失在人群中。
到了街上,李承業幾如在夢中,就算遇到了幾個公子,一起拉到這裡,還是一時回不過神來。
稱公稱王,這句話,不知為何,一下子點燃了他身體內,心中的某種力量,使他心潮翻滾。
“李兄,在想什麼呢?”就在這時,肩膀上一拍,使他清醒過來。
“哦,沒事,只是今日上午,去上了香,不想人多,甚是擁擠,有些疲倦罷了。”李承業笑的說著。
“嘿,這是小事,多喝一杯就精神了。”宋青尺笑的說著,說著,又端詳了片刻,說著:“我看李兄印堂此刻透現紅紫,顯是要發達了,何倦之有?哈哈!”
李承業一驚,問著:“你也會看相?”
“家裡有些家傳,非常粗淺,來,看,韓才女過來了。”宋青尺實際上也是一怔,他只是粗粗會些簡單相術,還沒有入門,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突然之間隱見李承業浮出一絲紫氣,若是仔細看,又什麼也沒有看見。
不過這時才女已來,他也放開了這點疑惑,說著。
“敢問這位是誰家的公子?”韓緋衣輕挽裙角而來,此女春顏嬌麗,目光清冷又含情,清情中帶著風韻,最令少年人無法抗拒。
看見她過來,宋青尺的目光就鎖在她的身上,而李承業也打起精神來,與她說起話來,只是心中卻更是思量。
王潔庭雖是大帥義女,但是其父張藝已死,卻也沒有多少人真的重視,李家也算是大戶,若是在這時提出,大帥必一口答應。
再說,不管怎麼樣,王潔庭也是大帥義女,這就和大帥扯上關係。
心中盤算著,只是寥寥應付了韓緋衣,心不在焉。
韓緋衣心中驚疑,目光凝看了李承業幾眼,不過客人眾多,卻也不可能過多停留在這裡,當下嫣然一笑,又向別席而去。
“李兄,你看見沒有?才女對你特別注意。”
“哦,真的未曾覺得,各位,天色不早了,我要早早回去,父親大人這次拜見大帥,也要回來了。”李承業舉起杯來,說著:“我敬大家一杯,特此陪禮。”
言罷,喝下,拱手為禮,真的匆忙而去了。
這使在場的公子不由面面相覷,片刻之後,宋青尺才嘆的說著:“聽聞李家治學嚴謹,家風森然,今日一見,果名不虛傳。”
“可惜不解風情。”有一人說著:“不知可嘗女人滋潤了?”
聽到這裡,眾人不由大笑。
第一十章 運數(下)
到府城,是馬騎,當然快了許多。
下午時,王守田三人就到了府城。
到了府城,直趕到了北極宮,這是位於城東。
北極者,天帝別稱也,只是供奉的香火併不旺盛,還不如城隍,更不如佛寺,不過,就算香火不盛,總有些人上香。
“按照我前世聽來訊息,王潔庭進香,應該是明日吧?我守株待兔就可。”王守田默默的想著。
前世,蜀王得賢妻而得運的說法,視為佳話,流轉雖然不是很廣,卻有許多人知道。
王守田囚禁十三年中,也曾經在思量這種說話是不是有些道理,因此記得這日子。
不過現在的王守田,雖然來了,卻並不以為是全是:“人主之運,在於得人也,眾志成城,才能凝聚出龍氣,豈是一個所謂的幼鳳命格所能?不過,也許有些幫助是真,我明天倒要看看王潔庭和李承業,到底是何等人物?”
就在尋思著,裡面已經有個廟祝迎接出來,以為香客,說著:“施主請進。”
這北極宮,殿宇重重,主殿很高,到了裡面,一個神像高居殿中。
只是看上去,就會發覺,實際上各個神像,面目都相當類似,只是以衣飾來區別。
站在香案前,王守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