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博對望了一眼,他們知道這事後,原本還準備向王弘毅諫說:“方士道釋之流卑賤,不宜親近,玄洞這樣其實是妖人,應該逐出,以清政治!”,不想轉眼就被砍了。
“哼,此人能言善辨,天花亂墜,說是要為父帥尋吉穴,不想竟然是惡穴,欲以此來陷害於我,並且使我大不孝,我就一刀砍了。”
“將軍聖明!”這時,虞昭讚了一口,也沒有問為什麼知道是惡穴。
王弘毅冷冷一笑,說著:“事後我立刻追查同黨,殺了五六個妖人,結果搜出了這些信來,本來我還不知道這信上所知是啥,不想王從門秘報,說是嚴密調查,發覺玄洞妖人,竟然和李府的一個門客有來往!”
這話說的,頓時使虞昭和虞良博為之一驚,虞昭臉色凝重:“將軍,可否把信給我看看?”
幾封信就在桌上,虞昭謝了罪,上前一封封仔細看,越看越是凝重。
他沒有想到將軍會故意陷害李家,因此就相信這信,這信雖然說的隱晦,但是這裡面隱含的意味,實在使人驚心動魄,片刻後,他放下信:“將軍有什麼主意?”
“父帥屍骨未寒,就出了這事,真是使我怒火中燒,不過,李家向來賢德,又是我的姻親,怎麼會作這種事?我真是迷惑不解,也不敢相信。”王弘毅說著。
“事涉大帥靈居,以風水這種詭譎陰謀來亂政,將軍殺的好,只是李家牽涉這事,的確是不敢相信,這門客是誰?”
“據說是周竹!”王弘毅故作不知的說著。
“啊?”說到這個名字,後面的虞良博不由一驚。
“什麼事?”虞昭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就說著:“這等大事,還要猶豫嗎?你想到什麼,快說!”
虞良博忙說著:“這周竹,似乎是田紀的義子,也是隱藏田家小兒的人。”
這話一出,頓時書房裡就一片靜默,一陣陣寒意浮現。
老帥誅田紀,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現在又出了這事,前因後果,以及動機都有了,虞昭頓時想明白了,說著:“原來是如此,將軍,此必是奸人,寄於李家而行此不軌之事,挑撥將軍和重臣關係。”
王弘毅大怒,氣得臉色鐵青,咬著牙說著:“原來是這樣,我怎麼總不敢相信李家如此喪心病狂,原來是小人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