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大帥,抓來的人有著上百,因時間倉促,還不曾審問過。”這人飛快稟報的說著。
“亂來!”孫昌這時反而平靜下來,眸子閃著幽幽的光,失笑的說著:“傳本帥命令,讓他們把抓來的人都放了,至於勸降書,能收來的就收來,收不來的就隨他去。”
“本城人心穩固,就算有這些亂文又有何用,越是這般興師動眾,越是容易讓人心大亂,還有告訴世家,讓他們管住自己家的人,否則事後沒他們的好處。”
親兵忙應了,飛快的跑出去。
王益聽了,鼓掌笑著:“主公此言甚善!”
這並非是故作玄虛,的確是充滿信心,聽了這話,眾將都稱善,又滯留了一會。
孫昌讓他們回去後,好生注意,莫要讓自己先亂了,給了外面蜀軍可趁之機,眾將領恭敬應下了,孫昌這才放他們離開。
過了一會,外面的人都散了。
第二日。
不過是清晨時分,王弘毅的軍中,已有將領,在王弘毅的授意下,帶著上千兵卒,到了襄陽下叫陣,軍中大嗓門計程車兵都被派了出來,輪流嘲諷,刺激城中出來將領迎戰。
不過,半個時辰過後,襄陽城依舊吊橋高懸,閉門不出。於是,蜀軍叫罵之聲,越發的響亮起來。
將領的唾棄之語,兵卒的囂張大笑之聲,清晰無比的傳入襄陽城守城士卒的耳中。
被人如此辱罵,守城的將領士卒大部分都是血氣方剛,自然是義憤填膺,無奈孫昌早已下了死命令,任何將領,未經允許,都不準出城迎戰。
守城將領只能忍耐著。
城下的蜀軍,一批喊累了,就換下一批,幾批人馬,在下面輪流罵陣。
從早上,一直到中午,從未間斷過,只把城上的軍士氣的還口大罵起來。
“主公,孫昌能忍,都半日了,他居然能一直忍著不派人出來,光是這份忍性,就不同凡響。”在距離襄陽城有段距離的高坡上,兩人騎馬在前,後面有些侍從保護著,正在那裡觀看著眼前這場鬧劇。
“張卿,孫昌此人的確大將,換做別人,就算要守城,城中有著三萬精兵,又怎能受此大辱而不為所動,必出來打上一仗!”王弘毅望城興嘆。
孫昌此舉不錯,體現了他的認識和忍耐。
不過實際上還是有些折損士氣,若是蜀軍能攻破城池,先不敢戰,後又破城,士氣就會一落千丈。
在攻城時,士氣非常重要,這決定著破城後的戰鬥。
孫昌能放心的讓蜀軍叫陣而閉門不出,就是覺得蜀軍沒有實力攻破城,而城不破,王弘毅此舉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看來,這人是不會出來了,沒有辦法,傳孤命令,全力運來霹靂車和陶雷,越快越好!”望著襄陽城的外城防禦,王弘毅嘆了口氣。
“張卿,你這就回營,寫一封秘文閣的正式公文送回去,讓他們督辦此事,必須儘快送來!”還是有些不放心,王弘毅轉過身,衝身旁的張攸之說著。
“臣遵命。”張攸之在馬上應的說著:“臣這先回營。”
說罷,兜轉馬頭,向著營地而去。
“你們幾個,護送張大人回去。”王弘毅示意身邊的幾人跟上去。
雖這裡都是王弘毅計程車兵,可對於張攸之這樣的文臣,王弘毅還是相當注意安全。
在上一世,便出現過諸侯之間,派人刺殺敵方重臣的事情,王弘毅不得不防範這一手。
哪怕是別人,只要是王弘毅看重的人才,都會派了暗衛進行保護。
這時,襄陽城的城門之上。
孫昌已來到這裡,冷眼看著又一批叫陣的蜀軍退卻,臉上帶著一絲淡笑。
“主公,蜀軍太過可恨,為什麼不出兵,派人教訓他們一番?”有著將領忍不住開口問著。
孫昌看也不看他,目光望著城外,只是淡淡的說:“蜀軍不過是想要儘快攻下襄陽罷了,襄陽外面有百米護城河,他們就算想要攻城,也是無可奈何,城中糧食,又是足夠食用,這種情況下,理他們做甚?”
“主公,他蜀軍雖有五萬,可襄陽城內照樣有著三萬精銳,根本不必懼怕他們,就是他們不曾攻城,以襄陽軍卒之威,也照樣可將敵軍擊退,何必非要對他們百般隱忍?”
說話的將領,在城上有一會了,上午外面的大罵聲,他是一句也沒賴下,因此,早就氣的臉色鐵青。
“馬將軍,不必動氣,出城迎敵就中了蜀軍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