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見到沈淵到此立刻有人起身質問。
“你是誰?為何貿然闖入我付家”
話語還未落下,緊跟在沈淵身後的付驊便厲聲呵斥道:
“老二,這位是沈先生,注意你的態度!”
被付驊稱呼為老二的付建絲毫沒有畏懼自家大哥,而是一臉冷笑道:
“付驊別以為你是大哥就擺出一副家主的姿態。眼下父親病危,你卻擅自離開並帶外人來此,你到底有沒有把父親放在眼裡?
父親只是病重尚且如此,若是父親離世你能幹出什麼,我真是不敢想象。”
被付建不留情面地駁斥,付驊臉色鐵青道:
“沈先生可是父親的好友,得知父親重病特意來看望父親。”
“眼下父親病重不便見客,若真是父親好友也不應該在此時前來。”
在付建眼中,付驊在這個節骨眼帶人前來必然是與繼承權相關。無論付驊做出什麼動作,他都必須要反對。
沈淵的目光依舊捕捉著陰寒之氣流動的痕跡,對於兄弟兩人的爭吵,繼承權的明爭暗奪甚至看一眼都欠奉。
視線最終鎖定向了二樓的方向,沈淵邁步向著樓梯方向走去。
這一舉動讓付建神情一震,連忙上前阻止。
“你想要幹什”
“轟!”
付建甚至還未走進沈淵身前,籠罩宅邸的陰寒之氣開始極速加劇,沈淵周身翻湧的氣血化作滾滾熱浪瞬間席捲整座宅邸,化作實質的血氣讓沈淵彷彿一輪降臨寒域中的大日。
付建的動作頓時僵住了,原本七嘴八舌一輪的付家人也紛紛張大了嘴巴呆滯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而沈淵神色如常,沒有絲毫理會他們的想法,在那逐漸加重的陰寒之氣中登上了二樓。
走入二樓之後,陰寒之氣愈發地濃重,但在這背後卻顯現出猶如無根浮萍的空虛之感。
推開寒氣源頭的房門,這正是付老爺子的臥室,此刻他昏迷躺在病床上,形容枯槁彷彿是一顆即將枯死的老樹,渾身上下散發著腐朽之意。
沈淵目光如炬,視線第一時間便鎖定在了房間牆上的一把青銅古劍之上。
“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