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一位神君,我絕對是瘋了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若是遇上一位脾氣暴躁的神君,在座的各位有一個算一個都跑不了!”
眾山神議論紛紛,越想越覺得自己距離死亡似乎只有一線之隔。
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話說你們難道就不好奇,那位到底是哪一位神君?”
“玄黃界的神君並不多,能夠從萬載靈氣枯竭期一直留存下來的就更少了,各位的傳承記憶之中必然有跡可循。
能夠找到神君的真實身份,下一次再遇見神君說不定能夠從中謀取幾分機會。”
意識到這一點,眾山神突然雙眼一亮,就連有些虛弱的雲浮山主也升起了幾分興趣。
白鹿山神第一個開口道:
“伱們注意到沒有,那位神君自稱與況老魔之間有過交集,甚至還有不小的矛盾,說不定我們可以從這裡入手。”
白鹿山神的話一說出口,便立即有山神反駁道:
“況老魔萬年之前從橫天下到處招惹是非,除了都城隍等寥寥幾位神君之外,其他的怕是都招惹了個遍,能有什麼參考價值?”
同樣也有形如獼猴的山神沉聲道:
“此方天地規則並不完整,神君斬殺況老魔的劍必然花費了不小的代價,從神君似乎受到天地反噬傷勢未曾痊癒就可以看出。
拼著天地反噬都要殺死況老魔,必然是深仇大恨,很有可能是那位執掌南海水域眾神甚至壓倒南海龍王一頭的滄海神君。”
“未必,我覺得莽荒群山的神系之主,那位最古老的莽荒神君也很有可能。”
“司掌火焰山,繼承了上古火神祝融的部分道統的諸炎神君也是有可能的。”
群妖議論紛紛,卻覺得這些稱霸玄黃界的神君哪一個都像,但又無法與沈淵透露出的資訊完全重合。
越是思考,越覺得其中的資訊似乎存在著一些漏洞,以至於不少山神心中升起了疑惑。
“那位真的是神君嗎?若真是神君的話,為何每一位神君的身份都無法與其對應?”
而就在這時,白鹿山神突然雙眼一亮道:
“既然從神君身份上毫無收穫,但我們可以從與神君牽扯頗深的地仙宗門上入手。”
此話一出,立刻有山神反駁道:
“那個宗門的名字都是禁忌,連說出口都無法,你又怎麼從宗門上入手?”
白鹿山神不屑一笑:“宗門名字雖然是禁忌,但既然那一方宗門曾襲擊過神君所在的神系,必然會被歷史記錄。
到時候只要結合被隱藏的禁忌宗門以及萬載之前被宗門襲擊的神系,就足以判斷出神君的真實身份。”
此話一出,不少山神神情一震,連忙開始搜尋有關的傳承記憶。
甚至還有一些有種族傳承的山神,拿出了不少相關典籍查詢。
就連雲浮山主也開啟了空間通道,似乎與雲浮福地之中的妖王們商議此事的資訊。
不久之後,一個名字出現在了所有人眼前。
“東煌神君!”
得到這一個似乎並未聽聞過的名字,讓不少山神心生疑惑。
只有幾位練氣境的山神搜尋著相關的資訊開口道:
“東煌神君?他似乎是與況老魔一同參與化妖之亂強者之一,與況老魔之間確實可能存在鬥爭,但這並不足以說明我們所見到的神君就是東煌神君。
誰有關於這個東煌神君的詳細資訊嗎?”
“我想起來了!”
白鹿山神驚喜地從腹中的儲物空間內拿出了一本書籍,上面赫然寫著《大胤群神譜系》。
翻動書頁,似乎由於成書年代久遠且有所殘缺,關於東煌神系的話語寥寥無幾,其中甚至大半都被刪減。
在那殘破的書頁上,寥寥幾句話語卻讓眾山神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寒意。
“東煌神系戰火重啟,三日之後其香火神域崩塌,各方勢力作壁上觀。”
“東煌神系執掌者與地仙交戰,最終香火金身被毀,神敕符詔破碎,神系根基被盡數摧毀!”
“東煌神系,隕!”
看著上面的隱秘記錄,眾山神一陣驚疑不定。
“神君雖然受到了天地反噬,可僅僅一言便可重鑄天地律令限制我雲浮群山諸山神,狀態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並且神君既然能夠隨意出行,凡俗之中必然依舊保留其香火信仰,似乎與上面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