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少巖的嘴邊,李少巖張口吞了下去。頓了頓,李少巖開口道:“只是這一陣子,我卻很難見到吳兄了,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田秀姑也是一臉的迷茫,沉思道:“是呀,師父這一陣子總是在藏頭臧尾,不知道在弄什麼玄虛。昨晚他見你受了傷這才沒有走。”李少巖道:“那你爺爺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田秀姑道:“是呀。我爺爺問他,他總是不回答,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他還說要讓我們不要再跟著他了,各自散了回家。”李少巖一聽,心中覺得有些詫異。田秀姑又道:“昨晚師父用內功給你療傷,費了他老人家好大氣力。他說那一掌重重的震傷了你的奇經八脈,奇怪你竟能挺了過來。少巖哥,你知道師父說的奇經八脈是什麼東西麼?”李少巖見田秀姑問得認真,只得答道:“這是人身上的脈絡,不懂內功的人自然不會明白。其實我也是一知半解,要是詳加細說我也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