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莫非是在等我?”
葉文也不瞧她,只是說了句:“你天天晚上來我屋頂上坐著,到底是想做什麼?”
這些日子,葉文天天都能察覺到屋頂上有人,他甚至都不用檢視就知道是華衣——這華衣輕功確實有其獨到之處,若非葉文修為強了許多,還真發現不了。起碼住在隔壁的徐賢和寧茹雪就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
而察覺到她在,葉文也不敢睡覺,結果就這麼提防這女人,以防她做出什麼來,可是每次她都只是來坐上一陣,然後就會離去,幾乎就是什麼也沒幹過,連續數日葉文也就懶得去管了。
只是長此以往也不是個事情,他今日才在這裡等她好問個究竟:“還是說,天樂幫派你來,是有什麼旁的任務要做?”
華衣捂嘴輕笑了一聲:“哪有什麼任務?我來這裡是叫葉掌門放心的!”
“放心?”
華衣在屋頂上走來走去,姿勢曼妙仿若舞蹈偏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她腳下的瓦片就似沒有承受任何重量一般紋絲不動:“葉掌門不是總擔心人家是有什麼圖謀的麼?所以人家乾脆天天就在你眼皮底下待著,好叫葉掌門放心!”說罷輕輕的張開雙臂轉了個圈:“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哦!”
葉文沒想到竟然得了這麼個答案,這讓他很是不爽。天天提防著誰也受不了。原本他只道就近看著這個妖女,總比放他在蜀山周圍到處轉,時不時還要提防她會跑到蜀山派裡來要好的多。
如今來看,即便強一點也是有限,這女人實在太擅長怎麼折磨人了葉文此時已經有點承受不住,若是再來幾日他真得崩潰。
“咱們還是敞開了說話吧繞來繞去的真沒意思!”葉文晃了晃手中的酒壺,裡面還有一半的酒水,晃起來嘩啦啦一陣響,在這夜裡頗為響亮:“你在我蜀山派,到底是要做什麼?若是不說的話,我不介意用點手段逼你說出來!”
“人家好怕哦~!”華衣將雙臂護在胸前,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但神色卻一副調笑之姿,反而將身子微微前湊一些:“不知道葉掌門會些什麼手段呢?”
葉文輕輕一哼,滿臉不屑之色:“你也莫要和我耍這些虛的,我知道你丫根本就是一雛兒!”此時沒有別人,他也不怕旁人聽到。至於徐賢和寧茹雪?倆人即便有所察覺也沒什麼——應該吧……
當然,有些話就不好說出來了,只是那話並不見得要說,葉文只是隨便擺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有能耐你整點實惠的!
華衣被他這幾句話說的臉色異常難看,說紅不紅說青不青,羞澀夾雜氣憤所造成的結果就是再也不復剛才從容不迫的樣子。
“流氓!”
憋了半天,華衣就只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只是此話一出,就意味這一陣是華衣敗了,因為她被葉文氣的方寸大亂,這本不應該說出來的話竟然吐了出來。
葉文卻不在意,只是點了點頭:“好稱號!”
華衣更氣,只道了句:“虧你還稱君子劍!”
“君子劍不是你們送的外號麼?想來這君子二字本就不是褒獎之意!”回想自己在天樂幫分舵裡的行為,絕對沒有做什麼和君子有關的事情。郭怒會以君子二字稱讚他,八成是不懷好意。
他卻不知道,自己這一番猜測還真猜中了。華衣早知郭怒起這綽號是何意,此時聽了,神色又是一變,卻是想起那日自己使盡手段也沒叫葉文拜倒在自己裙下,最後想給他點教訓結果反被佔了便宜一事。
葉文見她方寸已亂,趁勝追擊:“華長老,咱們兩派的恩怨平州這地人盡皆知若說你在我蜀山派裡逗留沒個企圖,怕是誰也不信若是不說,本掌門這就逐客了!”
說罷又補了句:“咱們兩派素有嫌隙,這般還招待了華長老幾個月也算是仁至義盡想來江湖上也挑不出我蜀山派什麼毛病!”
華衣此時被氣的七竅生煙,最後哼了一聲道:“你趕我走?我偏不走大不了在你蜀山派外面蓋個莊院,時不時來能來這裡避個暑什麼的……”
“那你可得問在下是否同意!”
“憑什麼?這蜀山又不是你家的?”
葉文聞言笑出聲來,想起當初徐家交好自己,將整座蜀山的地契都送給了自己,這蜀山可不就是他家的麼?
“你還真沒說錯這蜀山就是我家的!”末了還補了句:“有地契的!”
華衣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麼一句話,心下更是氣惱,正待再說,突然警覺自己竟然被葉文牽著鼻子走了,立刻閉口不言,運起體內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