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到其他方面就有些抓瞎,這並不是杆子本身侷限的問題,而是傳統思維的限制,即使杆子廝殺半生也是一樣。
“那前面兩個部落?”
杆子不會質疑高峰,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命令。
“誰敢攔我在我們前面,誰就是我們的敵人,不管是部落還是荒人……。”
高峰微笑的看著遠方,眼神卻閃動著一絲狠戾。
東部荒野的亂局從落雪前一直持續到雪化,往年這個季節,是一年最重要的時刻,部落都會在這時將牲口吃剩下的乾草燒成炭灰,灑在土地等著翻耕,東部荒野的作物和西部荒野不一樣,種植一種被稱之為真米的作物。
真米具有芝麻的特徵,莖幹一般生成六節到九節,宛如青竹,每生長一節,就會從結疤出斜生出一個枝椏,枝椏最頂端會開出三到五朵不等的黃色小花。
等花期過後,就會生出直徑兩厘米到五厘米左右的果實,所以每株真米會生出六到九顆種子,也曾有人見過十二節到十八節生長的種子,但大多數土地只能生長六到九節。
真米在東部荒野不止作為食物,也作為一種貨幣,撥開包裹真米的外皮,會得到珍珠一般的種子,不需要太精心的保養,真米就能長期儲存,並能提供人體大量的好處,讓普通人能夠更加強壯,也能讓伽羅眾力量積累的更快,所以東部荒野不缺顯鋒伽羅。
如今因為對持,大量勞動力被抽調到前線,防備對方發動攻擊,即使農忙,也只能讓部落的女人和孩子去勞作,因為雙方的掌權者都知道,他們的糧食並不能支援到糧食收穫,何況還要拿出一大部分種子去種植,唯一的辦法,就是搶奪敵人的糧食,讓自己熬過最艱難的一年。
雙方之間的無人區實際上是之前荒人入侵東部荒野留下的棄屍場,荒人沒有給敵人挖墳的習慣,殺掉的部落人都集中在一個地區,任由野獸吃掉,荒人甚至將一些不能勞作,或者傷殘的部落人驅趕到這裡屠殺,東部荒野人口最多的時候達到六十萬,經過浩劫之後,只剩下不到二十萬,那消失的四十萬人死在荒人手中的不下十萬,死在南部荒野的不下二十萬,還有十萬則是熬不過冬天凍餓而死的。
在棄屍場兩邊,二十萬部落人和十餘萬荒人熬過冬天之後,就像兩條快要餓死的狼,相互戒備,相互窺探,高峰的隊伍卻正向兩頭餓狼視線交匯的地方而去。
夜魁是離東部部落最近的荒野部落,也是除雲荒三位顯鋒伽羅,最強大的半步顯鋒,換做往常,頂在最前面的部落一定是炮灰,可今時不同往日,大面積缺糧的情況下,炮灰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至少夜魁的部落暫時不缺糧食,而對面的東部荒野人心不如荒人齊,即使有二十萬人口,四個顯鋒伽羅,也依然處於下風,所以夜魁並不但心自己的安全。
與往常一樣,夜魁從玉臂粉腿之間掙扎出來,順手在身邊幾個女人的胸部上摸了幾把,再重重地打在最最肥碩的屁股上,只聽清脆的響聲之後,呻吟中,女人們紛紛醒來。
“出去……。”
三十歲的夜魁**著身子筋肉緊繃,黝黑結實的身體,在一堆粉嫩的女人中間猶若魔神,女人們只是他的附屬物,只是讓他開心的玩具,所以他沒有任何溫情給她們。
這些姿色不俗的女人們早已習慣,紛紛起身從床下找到自己的衣物穿戴,不多時,帳篷裡只剩下夜魔一個人。
夜魁醒來的比女人早並非心血來潮,而是他日復一日的習慣,從荒野中爬起來的夜魁深知自己的一切來自於自身實力,當女人離開後,他便開始日復一日的練習。
一口長氣緩緩地從他嘴裡吸入,整個人便陷入一種奇怪的境地之中,這口氣被吸入的同時,在夜魔臆想中,順著自己的肺腑一直到達小腹,然後向全身擴散,最後化作一股廢氣,分為十次,慢慢地從鼻端出去。
每一次呼吸恰好一分鐘,一個小時,剛好呼吸六十次,在呼吸的過程中,伽羅的血脈深處隱藏的潛力一絲一絲的融會到夜魁的血液中,讓他更加強壯。
一百二十次呼吸之後,夜魁驟然睜開雙眼,嘴角浮起一絲微笑,他感覺到自己成為顯鋒伽羅已經不遠了,接著他的眼神驟然變得兇戾無情。
“夜魔啊,夜魔,你不會想到我會有今天吧?可惜你被人殺了,要不然我會將你以前給我的一切,一萬倍返回給你……。”
想到夜魔,夜魁不由地想到自己血脈剛剛覺醒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剛剛二十七歲,在伽羅眾中,屬於資質最墊底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顯鋒,若他沒有覺醒血脈,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