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呀呀……。”
夜魁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嘶吼,雙眼血紅,宛如蠻牛向核心區域衝撞過去,沿途的帳篷和荒人戰士在他身上鼓動的氣浪下全都炸飛,猶如一道人性颶風,直線衝向第一核心區。
“這就是傳說中的關門放狗麼?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高峰拍打著身前的塵埃,帶著一點不忍看著混亂的營地小聲嘀咕,下一刻,微笑重新浮上嘴角,暗自對自己說道:
“我這是教他做人的道理,年輕人總要熱血一些才不枉此生啊……。”
說出這話的時候,高峰渾然忘了,此時他的外表年紀只有十七歲,而夜魁的年紀是三十歲。
夜魁成功引發了大營的混亂,整個大營幾萬人這些天的壓抑宛如蓄勢爆發的火山,只差一點點就被引爆,而夜魁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荒人大營劃分等級,又控制糧食供給,加上水源被汙染,百分之三十的人染病,百分之一的人病死,凡有人生病的隊伍,又儘量掩蓋,害怕自己的隊伍會被人說有瘟疫而驅趕出去,都情願相信是餓的,但下面的人依然恐慌,害怕什麼時候自己也會生病。
各種有形無形的壓力在大營裡醞釀發酵,而三大顯鋒都有各自的打算,沒有心思去關注下賤小民的死活,對他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