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和往常一樣,高峰走向晚玉那邊,每天的雜物匯都會集中在晚玉那裡,晚玉將能解決的事情都處理,處理不了的事情,在第二天清晨交給高峰,各個部門建立之後,大多數繁雜的事物都有各自負責人解決,需要高峰處理的事情並不多,一般都是物資的調集和人事命令,高峰抓住了財權,人事,還有軍事,便抓住了整個勢力的核心,沒有人能撼動他的地位。
高峰起的不算早,無數從睡眠中醒來的人們,揹著各種工具,走向他們的工作崗位,遠遠看去,圍牆的建設已經完工小半,四米高度足夠抵禦一般的危險,很多人不明白,高峰為什麼要將圍牆建設到十五米的高度,就目前來說,四米已經足夠了。
一隊揹著手弩,穿著獸皮甲的巡邏隊員從高峰身邊走過,臉上殘留著熬夜的疲倦,每個人都睜大了眼睛,警惕周圍的異常,看到高峰也沒有停下,將手中的長矛平舉致敬,高峰微微點頭,回應著巡邏隊的敬意。
巡邏隊出現,讓行走在街道上的人群安靜了許多,他們還記得一個多月之前的殺戮,他們不是害怕巡邏隊的刀槍,而是恐懼高峰逢十抽一的屠殺,沒有道理,只有運氣的好壞。
走在屬於自己的城市中,看著城市一磚一瓦的建設起來,高峰有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這種成就感遠比他打一場大勝仗來的強烈,日益成型的建築也比盈野的屍體更讓人自豪,勝利會被記史書中讓人幻想,或只是編年史上的詞條釋意,而城市將會在無數人的眼中慢慢地沉澱出厚重的文化氛圍,人們生活在這座城市中,生兒育女,繁衍生息,一代代的將城市的由來傳下去,只要城市不毀滅,高峰的名字將被永遠銘刻在城市的基石上。
高峰沉浸在建設的喜悅中,冼釗帶著方世玉陰沉著臉出現在高峰面前,他們一直等在晚玉的房間前面,顯然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冼釗,又是什麼事兒?前天你跑來非要讓我給暴風戰士配備女性護士,不答應你就纏著我是吧?”
看到冼釗,高峰很不爽,冼釗這些天除了加強暴風戰士的隊形訓練之外,沒事兒就跑過來要這要那,雖然高峰知道,一定是杆子在背後挑唆的,讓冼釗來當炮灰試探。
冼釗沒有說話,扭頭看向方世玉,方世玉眨巴了下眼睛,拿起手中的電子本小聲對高峰說道:
“昨天晚上三點二十分,甜水井遭受不明勢力襲擊,對方出動了伽羅,被駐守在甜水井的中隊用火箭筒和機關炮擊退,留下了五十多具屍體,沒有傷員……,已經確定是荒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東部荒野的人……。”
“我們的損失多少?”
高峰臉色難看起來,享受到和平的安逸和舒適,才知道和平的可貴,本以為家族入主荒野,給他們帶來了穩定的環境,沒想到殺戮的陰影依然不曾消失。
“損失十二個暴風戰士,被摧毀了兩臺機關炮。搶走了一部火箭發射筒和三支步槍,另外還燒燬了十多畝莊家,沒有其他人傷亡……。”
方世玉的彙報讓高峰痛苦的閉上眼睛,這種程度的交換比,在成立暴風軍團之後從未有過,在東部荒野的連番行動,若不是浮空飛艇攪局,也許傷亡會被控制在個位數,那可是數萬人的大戰場,如今只是小部隊的突襲,就造成這麼大的傷亡,讓高峰怎麼能夠平靜?
猛地睜開眼睛,高峰咬牙說道:
“暴風第一大隊出動,最遲在明天早場集結到甜水井,讓阿大調集兩千名精銳勇士巡視,尋找敵人的主力,派出無人偵察機不間斷的巡邏,另外,讓剩下的兩個暴風大隊分別進駐石城和天爪部落,防止敵人發動新一輪的襲擊,你們現在跟我去甜水井……。”
正文 665 莫名的擔憂
一系列的命令以最快速度發出去,石城建設依然有條不紊的進行,除管理層外,沒人知道西部荒野再次動盪,唯有采風看著高峰遠去的方向哀聲長嘆,長嘆的還有晚玉……。
不管到西部任何地方,高峰都有支直屬暴風中隊跟隨,三輛小型浮車和五輛大型浮車足夠兩百多人的中隊,攜帶一個星期的高強度作戰物資快速達到任何地點。
車隊飛馳西部荒野的大地上,天空隱晦數月的雲層散發隱約的暗紅,如即將熄滅的炭火,蒼涼的荒野上並不清冷,不時可見一個個小型隊伍平整道路,將幾個定居點完美的連線起來。
越過天爪部落,無數綠色的蔓藤從開闊的田地中生長,好似綠色的地毯,將整個天爪部落包圍,天爪部落依然是以前的老樣子,連圍牆都不曾加高,更談不上像石城那樣大搞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