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臉漲紅的快要出血,連雙耳都通紅髮熱,高峰一手抱住採風的腰肢,一手揉捏著採風的胸口,舌頭宛如靈蛇,追逐著採風的小舌頭。
採風想要推開高峰,高峰如今是什麼力量?前世能拉動卡車的大力士都不如他,熱血衝頭的高峰只當這小小的掙扎是採風的矜持,採風想要說話,但高峰的舌頭將她的舌頭纏住,恨不得吞到自己的肚子裡,除了嬌。吟的嗚嗚聲,她又怎麼說的出口?
未經人事的採風在高峰火一樣的熱情,熟練的挑逗下,整個身子軟了,女人身體本來就敏感,何況是從沒有經歷過這些的採風,不知不覺,採風的華服已經退下,質感輕薄的抹胸也被高峰拉開,採風只感到胸口在高峰火燙的魔手下,湧起一**從未有過的刺激,彷彿毛筆刷子輕輕地撓動心口,不由地伸出雙手,將高峰的頸子抱住,主動的與高峰深吻。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高峰推開,已經昏了頭的採風都不會幹,採風的神經隨著高峰的動作,猶如衝浪一般起伏不定,清麗嬌憨的呻吟不斷地從她的鼻端哼出,刺激著高峰做出更多的回應。
最終兩個人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消失了,高峰也不在堵住採風的嘴唇,而是親吻著採風的胸口,採風抱著高峰的腦袋,閉著眼睛發出無意識的低吟淺唱,直到,她被高峰刺痛,而發出一聲杜鵑哀鳴似的痛苦鼻音……。
“怎麼會這樣?”
這是採風醒來的第一句話,光著上身坐在高峰身邊的採風整個人都傻眼了,高峰的體力讓他不斷地向採風索取,少女初夜不堪鞭撻,一次次的將採風推上浪尖,讓她昏死過去,醒來之後,感覺到火辣的疼痛,但疼痛比不過她此時的糾結心態。
高峰已經醒了,但他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裝睡,猶如死豬,採風驚呼之後,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慌亂著想要找到自己的衣物,稍微動彈,便感到下身疼痛難當,看著身邊裝睡的高峰,不由地秀眉倒豎,銀牙咯吱,不停地推著高峰想要個解釋。
眯著眼睛裝睡的高峰痛苦的齜牙,無法解釋他才裝睡,只期望採風醒來之後,自己穿衣服走出去,等採風平靜,過去哄騙一番,讓採風就此跟了他。
唯獨沒有想到,他昨夜太牲口了,讓採風動彈不得,也讓他不得不面對採風的怒火。
“哎呀……,你怎麼在我床上?”
高峰驚訝地看著採風,就像見到鬼一樣,採風此刻也不在乎自己的身子被高峰看到,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高峰的鼻子,顫聲說道: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都不記得了?”
“我做了什麼?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裡和女人……。”
高峰假裝還沒完全醒過來,自顧自的說著,在採風的憤怒即將爆發的前一刻,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對採風說道:
“我……,你……,昨夜我沒做夢?是我和你做那個?”
此刻高峰的表情比奧斯卡影帝還要贊,讓採風一肚子怨氣不知道怎麼發洩,高峰的樣子不像作偽,再說昨夜也是她自己爬到高峰床上的,難道高峰真的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採風正在迷糊,高峰雙眼一亮,很欣慰的說道:
“雖然我很不錯,你也不用這樣直接,就算你喜歡我,也得先培養一下感情,我可不是外面那些傻大粗,我很講情調的……。”
“無恥……。”
採風的情緒被高峰挑動的上下翻飛,都快瘋掉了,在高峰無恥的解說下,採風尖叫起來,搖著小腦袋擺動著滿頭青絲。
“嗚……。”
高峰猛撲上去,將採風的嘴堵住,當然,是用他自己的嘴,採風掙扎不過,手指死命地抓在高峰的後背,高峰的面板可是連子彈都不得深入的厚皮,採風的爪子抓在上面,就像撓著混凝土牆面,反而讓指甲疼痛。
“小聲點,血丫還在睡覺……。”
高峰只用一句話平息了採風的尖叫,兩個人之間已經那個了,很多隔閡自然就消失了,但有些事兒最怕其他人看到聽到,採風也是個要麵皮的,眼睛宛如刀鋒剜了高峰一眼,不聲不響的找自己的衣服,又被下身的疼痛弄得齜牙咧嘴,更加痛恨高峰的粗暴。
高峰也有些羞愧,自己實在太牲口了,一點都沒憐香惜玉,別的不說,人家還是未經人事的大姑娘,怎麼著也得溫柔點不是?
高峰將採風按回到被卷裡,將壓在自己身下的抹胸,褻褲,還有華服扯了出來,看到衣服皺皺巴巴的樣子,高峰尷尬的笑了下,小心送到採風的下巴邊,採風又瞪了高峰一眼,伸出雪白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