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將軍不到三十的樣子,穿著著華麗的軍裝,上。將軍銜在領口上閃閃發光,當他安靜的打量城市的同時,被高溫與鐵鏈包裹的蕭靈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睛如星空般深邃,看透厚厚的大門,看透城市,最終與站在城市外的年輕將軍。
若仔細辨認,會發現兩人有驚人的相似,只不過蕭靈是將軍很多年以後,而是將軍是蕭靈很多年以前,兩個人並沒有面對面的相望,可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神中隱藏的東西。
將軍嘴角掀起一絲弧度,抬腳走進城市大門,大門邊有十多名全副武裝的漢子散懶的閒聊,對幾米之外的將軍不聞不問,在他們眼中,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塊空地。
散懶的武裝人員似乎聊到什麼開心的東西,肆意的大笑,笑聲中,將軍走過他們身邊,笑聲嘎然而止,十多個活人宛如雕像保持之前的樣子,生動的表情上面,是毫無光澤的眼神,一陣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氣流吹過,雕像紛紛化作飛灰,消失在城門,武器,衣物,血肉,只要與活人有關的東西,統統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從不曾存在過,
將軍腳步不急不緩,堅定而從容的向最高達的建築走去,彪悍的大漢,粗俗的婦女,眼神閃爍,尋找目標的竊賊,拿著匕首,偷偷向行人靠近的孩子,還有站在門前露出大腿與胸部,眼神空洞的女子,在將軍走過後,統統變成生動的雕像,又隨之化作飛灰泯滅。
將軍的身前與身後就是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分界線之前,是星城自暴自棄的人們,而在分界線之後,則是最純粹的死寂,數以千百計的人突然間不言不語,隨後消失無蹤,直到將軍走過整個城市,身後再無一個活人。
沉重的鐵門在無聲無息中化作暗紅色的沙粒坍塌,就像施展了千年的時間魔法,將厚重的金屬腐蝕成鐵鏽,嘴角始終掛著笑容的將軍跨進了大門,看到了一直穩坐不動的蕭靈,眼神頓時充滿了久別重逢的喜悅。
蕭靈看著自己的同胞兄弟,眼神中充滿了仇恨,怨毒,還有絕望的情緒,與蕭翎的喜悅有著強烈的對比。
蕭翎似乎看不到對方眼中對自己的憤恨,也感受不到房間裡灼熱的高溫,走到蕭靈存放好東西的地方,取出血巢幽蘭花蕊秘製的花蜜,均勻的倒出兩杯,一杯送給哥哥,一杯留給自己,坦然的在蕭靈身前坐下。
“躲了這麼久,還是被你找到,那丫頭死在你手裡了?”
蕭靈扭曲的面容,猙獰而可怕,說話間,嘴裡噴出灼熱的氣息,就像深淵惡魔的咆哮,蕭翎搖著頭,品味著花蜜獨有的芬芳,眯著眼睛慢慢享受,就像是貓兒吃掉老鼠前的戲弄。
“等了這麼久,終於到了這一天,哥哥,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蕭翎可惜的看著對方身前的花蜜,似乎因為對方的漠視而感到不值,蕭靈發出最淒厲的嘶吼:
“成神就那麼重要,讓你喪心病狂到毀滅地下世界?”
“成神?可笑……、”
蕭翎嘴角的微笑瞬間轉換成嘲諷,讓蕭靈微微一愣,難得這不是蕭翎一直期待的目標麼?
“五十多年前,我護送生物實驗室的科考隊去採集生物標本,那天正是軍隊全面潰敗的那一天,也是我和那個人相遇的同一天……。”
蕭翎將杯中的花蜜一口喝乾,突然開口講起故事,故事的內容瞬間將蕭靈吸引,安靜聽著兄弟講述著無數人都不知道的內幕。
“那人坐在山巒的巔峰上,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深深的恐懼淹沒,你絕對不會想嘗試那種感覺,當時的他並沒惡意,只是無意間放出的氣息,就讓我嚇得尿了,真不愧是碎星伽羅,連讓人反抗的。都提不起,真是混蛋,不管怎麼模仿,都不能比得上……。”
蕭翎說道這裡,眼中閃過一絲崇拜,那是對強者的崇拜,而碎星伽羅也讓蕭靈心頭震撼,一天之內,斬殺二十三頭頂級生化獸,將整個地下世界傾盡全力製造的超級王牌一掃而空,那是怎樣一個人啊?
“當時的我以為自己死定了,他根本沒有殺我的打算,或者說,他不屑殺死弱小的生物,但他也沒有強者漠視弱者的高傲,也只有他才值得我去尊敬……。”
說道這裡,蕭翎眼神中的火焰驟然熄滅,伸手抓起蕭靈不曾動過的花蜜一口喝乾,狠狠地吐了一口氣,蕭靈倒是好奇:
“他真的飛出了太空,毀掉了衛星?”
這是地下人與地面人一致公認的事實,認為沒有碎星伽羅,戰爭不會那麼快借宿,蕭靈眼神閃過一絲悲哀,重重搖頭道:
“他死了,就死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