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低著頭,閉著眼,一時之間,很難辨認出是誰。
李金貴回頭道:“大師兄,這三個人小弟都不認識!”
丁中齊跟了進來道:“你仔細看看中間那個!”
李金貴凝神看去,忽然失聲叫道:“這不是那東瀛人山本大力麼?”
丁中齊冷笑道:“除了他還會有誰,另外那兩個是他的助手,都是在兩天前拿了什麼測地儀器,偷偷進入歸元大陣測試地下火眼時,被我一網生擒。”
李金貴暗道:“怪不得玄真等人,一直奇怪山本大力為何進了城不再回玄妙觀,原來他們是偷偷前來測地而被丁大師兄生擒活捉。”
山本大力到這時才睜開眼來,呆呆的瞅著站在最前的李金貴,卻又似不相識。
這也難怪,因為他見過的李金貴,都不是現在的本來面目。
在這剎那,李金貴也覺出不對,既然山本大力所見到的他都不是本來面目,又怎知他是李金貴?
丁中齊似乎也覺出李金貴內心存有疑竇,轉身走出磚屋道:“不必再看了,都出來吧!”
眾人出來後,丁中齊再鎖上門,然後又回到原來的小客廳。
丁中齊喝了口茶道:“阿貴,你一定覺得奇怪,山本大力怎會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其實告訴我你和朱二掌門在一起的那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李金貴心神緊迫的道:“這人是誰呢?大師兄可不可以告訴小弟?”
丁中齊笑道:“天機不可洩漏,時間一到,將來你一切全會明白。”
羅小鶴插言道:“稟大師兄,還有,二小姐的家人和阿貴的父母,都不知到哪裡去了,你若有訊息,就該告訴他們,免得他們著急不安!”
白銀鳳和李金貴齊齊望向丁中齊,從他們的眼神中,不難看出都有著迫不及待的期盼。
丁中齊頓時臉色凝重下來,長長嘆口氣道:“他們可能都沒離開南陽府,只是詳細下落,我還不能十分肯定。”
他頓了一頓,接道:“據我預料,阿貴的父母,可能落在修羅門手裡。”
李金貴心神一震,急道:“可是修羅門的下落,也至今是謎!”
丁中齊道:“修羅門只是對外故佈疑陣,不太可能離開圓覺寺的地下宮室。”
白銀鳳吁了口氣,望著丁中齊襝衽一禮道:“晚輩有一事不明,想向丁前輩請教!”
丁中齊道:“二小姐有話只管問,不必客氣!”
白銀鳳道:“晚輩記得四年前離家之時,抱玉老仙長曾有意把舍妹玉鳳收歸門下,當時家父尚在考虐,不知結果怎麼樣了?”
丁中齊面色忽然變得十分肅穆,緩緩說道:“這是本門祖師清虛上人飛昇前所留給家師的錦囊書簡,那書簡上只寫了十六個字:‘有金有玉,貴不可言,光我清虛,吾門大昌’。這書簡是四年前家師八五華誕時才命極樂師叔當眾展開宣讀的。
所以當時極樂師叔就收了阿貴,家師也決定收下令妹玉鳳姑娘,否則豈不有違先祖師清虛上人的遺言!”
白銀鳳聽得大為入神,緊跟著問道:“那麼抱玉老仙長究竟收了舍妹沒有?”
丁中齊苦笑道:“卻因令尊白大居士不願愛女遠離膝下,難以同意,後來經過家師多方斡旋,白大居士勉強答應,但卻是有條件的。”
白銀鳳道:“什麼條件呢?”
丁中齊道:“那就是白大居士帶領令妹來隱仙谷行過拜師大禮後,再帶了回去,而由家師親手交給令妹一冊練功秘藉,讓她自行在家練習。
這在一般不懂武功的人來說,自然難望有成,但令妹早已身了!”
丁中齊道:“你們若現在走,出了隱仙谷,天就黑下,夜間翻山越嶺,必定迷路,不如在這裡暫住一晚,明天一早就走吧!”
李金貴和白銀鳳自然也希望能多耽一晚,過過這種世外桃源般的清靜生活。
丁中齊站起身來道:“趁天色未晚,我帶二位到附近走走!”
李金貴和白銀鳳更是求之不得,隨著丁中齊繞著金碧輝煌的無名觀走了一大圈,一路之上,曲徑通幽,全是奇花異木。
第十六回 重返仙谷
當路經那三間磚屋,李金貴茫然問道:“大師兄把山本大力等三人鎖在裡面,不怕他們開啟門或是由窗裡逃走麼?”
丁中齊笑道:“我早知道他們都有一身東洋武功,所以都給他們服下一種藥物,這種藥物並無毒性,只是四肢無力,整天昏昏欲睡而已,他們即使能出了磚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