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一聽氣得吹鬍子瞪眼,他曬然淺笑,“說你傻吧其實也挺可愛,起碼當今社會沒幾個像你這樣不求回報,真心誠意交朋友的人了。”
“喲……才幾天的功夫呀,您老就把咱看得這麼透徹了?”小秀忿忿的把碗筷推開。
鄭煊點頭,“是不是你所有認識的人,不論男女你都當人家是兄弟?”
小秀琢磨了一下:“應該是。”
“那我也是咯?”
小秀眯眼上下掃他幾眼,“你不是兄弟。”
“?”
“你是姐妹!”說完她拍著桌子哈哈大笑,鄭煊黑臉。
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小秀腳傷痊癒,回了家負荊請罪——主要是魯子走漏了風聲,小秀娘收到線報上門逮了個現行——為了家庭的和睦,世界的和平,至少是為了春節將至普天同慶,小秀不得不妥協簽下了不平等條約,答應她娘忙過新年展開一系列相親活動。
這天鄭煊在辦公室裡接到鄭炻的電話。
“哥,今天我有球賽你來看不?”
“球賽?”鄭煊一邊打電腦一邊偷空講話,“你不還是冷板凳麼?”
“哎,哥,今兒我首發。”鄭炻有點小受傷,一腔熱情受到冷風吹,“而且教練回來了,上次你對教練那樣,是不是應該過來道個歉?”
鄭煊想想也對,“幾點?”
“晚上8點,XX籃球館,早點到啊!”鄭炻馬上笑容滿面。
“知道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鄭煊下車才看到懸掛在籃球館外的橫幅上寫著:年度青少年籃球選拔賽。已經是歲末的最後一場了,難怪鄭炻那麼上心,怕是他十分難得的一次機會。
進了籃球館,鋪天蓋地的歡呼聲、加油聲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看臺下各個隊伍的拉拉隊上躥下跳的炒氣氛,觀眾的情緒熱情高漲,跟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鮮明的對比。鄭煊少有這樣的經歷,他所處的世界是需要冷靜、理智、沉澱的,偶有唇槍舌戰、媒體跟蹤報道,即使官司打得漂亮,案子完勝卻絕沒有如此多的鮮花和掌聲。
找了十幾分鍾,好不容易尋覓到鄭炻以及他們球隊,他的位置就在他們後面,不過鄭炻是出場球員,他們距離很近但也無法面對面交談,所幸鄭炻一直挺注意他有沒有出現,所以他馬上看到了他,衝著他用力的揮手。
鄭煊輕輕點了點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