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搗蛋,誰受得了啊?
小秀眯著眼睛躺到床上,忽然想起鄭炻提到過關於他的身世,於是問:“你媽得什麼病死的?”
“胃癌。”見她消停了,他幫她扯好被子。
“那時候你多大?”
“5歲。”
“噢,對她還有印象嗎?”
鄭煊瞥她:“很模糊。”
小秀撐著腦袋:“做夢會夢見她嗎?”
“很少。”
“你媽指定是一大美女。”
“可以這樣說。”
“你跟她挺像的吧。”
“大概。”
“她要活到現在看你長得跟她一樣女裡女氣的,是該高興欣慰呢還是想哭呢?”
就知道她沒好話,鄭煊哼了聲坐到椅子上繼續看檔案,小秀則繼續勾搭他:“那你女朋友啥樣?是不是特彪悍特野蠻,兩人取長補短?”
“我沒女朋友。”
“拉倒吧,鄭炻都告訴我了,說上你們家晃悠的姑娘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鄭煊抬頭諷道:“你的男朋友是不是特軟蛋特沒種,剛好配合你任你蹂躪?”
小秀揮揮手:“幹嘛就我男朋友一人軟蛋沒種呀,在我眼裡所有男人都一樣。”
“意思是你沒男人愛咯。”
“靠,我那是不樂意,只要我周小秀一宣佈想要男人了,咱家的門框立馬被前赴後繼的仰慕者踩爛。”
鄭煊一聽感到好笑:“你這麼有行情?”
“不然我何必連夜打包,冒著生命危險逃出俺娘逼婚的魔爪。”
覺得她的話前後矛盾,鄭煊憑藉職業的靈敏度提出質疑:“既然不乏追求者你媽為什麼還要逼婚?”
“因為我不想結婚。”小秀嗤之以鼻,“為啥非結婚不可?就單衝著俺娘,咱說什麼也不妥協,死都不結。”
鄭煊十分意外她的想法,不可謂不驚奇:“有你這樣為反抗結婚而不結婚的嗎?”
“切……你不懂,跟媽咪鬥其樂無窮啦……”
“……”
晚上,估摸著球球要來了,小秀找了一個藉口把鄭煊暫時支開,沒辦法,這妖精除了有狐狸一樣的臉,還有狗一樣的鼻子;鷹一樣的眼睛;雞一樣的爪子;狼外婆一樣的心腸,不得不謹慎提防。
所以當球球拎著一大盒披薩餅趕到的時候到處張望楞沒瞅見鄭煊的影子,小秀一邊努力胡吃海塞一邊口齒不清的問:“找什麼?你掉錢啦?”
“守著你的妖精大哥呢?”
“噢,我讓他幫我去買籃球雜誌了。”還特別指名要求特刊,有姚明簽名照的那本,其實她都不清楚究竟有沒有,這樣至少能拖他幾個小時。
球球倒了杯水:“吃慢點,沒人跟你搶。”
小秀鼓著兩腮拼命嚼用力咽:“那哪成呀,趁著妖孽不在,我還不趕緊逮著渴勁兒造,等他回來沒機會了。”
球球撥撥微卷的長髮,睨著她笑得極其嫵媚,小秀抖了抖:“別介,拜託您老換一人發騷,這麼好的東西害我吐出來,要遭天打雷劈的。”
球球掐她一把洩憤,隨即笑道:“這兩天美男帥哥衣不解帶的照顧著你,爽吧?”
“爽什麼爽,抬頭低頭都有一比你長得還水靈的老爺們杵那兒,怎麼瞅怎麼扎眼。”小秀大口咬著餅,扯出長長的起司,香氣四溢,滿足得寒毛管都軟了。
“人家對你這麼好,你就一點不動心。”不能夠吧?
“你傻呀,他是愧疚,我腰傷是給他踹出來的,否則他才懶得看我一眼呢。”那種愛端著範兒出來顯擺的主,當她蒼蠅臭蟲似的嫌棄,雖然他們之間的罅隙恩怨算是被他這腳踹沒了,但云還是天邊的那朵雲,稀泥依舊給地裡待著呢。
球球不認同,她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自卑的,你過去可不這樣。”
小秀喝了口水,瞟她:“我這不叫自卑,叫有自知之明。”
“小秀,你不要一發現有異性靠近就這麼排斥好不好,跟刺蝟一樣豎起一身的利刺防備著,你到底怕什麼呢?”球球不解。
“你別一門心思瞎琢磨這些有的沒有的,老孃就一徹頭徹尾的獨身主義擁護者,男人嘛當兄弟,行,其他免談。”
球球不死心的試探:“像鄭煊條件這麼好的也不行?”
“呵呵……告訴你,他已經是我的姐妹啦!”
初露端倪
鄭煊在住院部門口遇到趙擎和頌琴,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