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頌琴吶吶的慢慢紅了臉,“還不都是你,沒事老找我的茬兒……”
他突然搶白問了一句:“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嗎?”
“不知道。”就因為不知道,她才鬱悶。
李湛拼命搖頭,一把搭上她的脖子,將她帶過來,俯首貼上她的嫩唇,“我會讓你徹底明白的。”
這下頌琴被雷擊了,瞠大眼死死的盯著近在咫尺放大的男人面孔,嚇傻了,他……在幹什麼?
“唔……”一掌拍開他,她尖叫:“李湛,你瘋啦!?”
被打斷竊香行動的李湛惱火的拉回她,照著她灩灩紅唇使勁啃,須臾就把她的唇肆虐得腫脹,頌琴奮力的掙扎,在他懷裡劇烈扭動,死色狼,不要臉,太過份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喂、喂、喂……丫頭別再動了,當心引火自焚……”李湛躲開她的推打,捧著她的小腦袋抵著她的額低低沉沉的呵笑,心情那是相當愉快。
頌琴望著他一副偷到腥的滿足表情,不禁怒火中燒,活動兩隻爪子狠掐他,“放開我!下流、無恥、卑鄙!”
“哎呦呦……你輕著點!嘿……你往哪兒掐呀?”他哈哈笑得很大聲,權當她在跟他調 情,寵溺著任她作威作福。
“臭不要臉的,你是男人麼?那是我的初吻呀!嗷嗷……氣死我了!”
“什麼,初吻?”李湛像撿到了寶,樂壞了,抱緊她搖了搖,“寶貝,你太可愛了,我太幸福了!”
鎖在他兩臂之間的頌琴差點哭出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憋屈呀,要不是力量懸殊她真想抽他一大嘴巴!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告訴你只要從了我,不但可以得到一個身體強壯、才華出眾、事業有成的好男人,而且我還不計前嫌,寬容你一路上左右搖擺不定的感情。”李湛說得那簡直叫做一個慈悲為懷、佛光普照。
頌琴則聽得那是一個咬牙切齒,怒向膽邊生,對著他吼:“姓李的,我為嘛要從了你呀?你以為你是誰啊?病怏怏的藥罐子說什麼身體強壯?還有啊,誰讓你不計前嫌啦?誰讓你寬容啦?我搖擺我的礙著你什麼事兒啦?”
李湛拎起她使勁晃,“因為我喜歡你!我現在要做你男朋友,將來做你老公!”
噗~頌琴差點噴血,她把眼睛瞠得大大的,震驚錯愕的瞪著李湛,心裡忽然唱起了一首小時候耳熟能詳的兒歌:我頭上有犄角,我身後有尾巴,誰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誒,不對,這傢伙是大尾巴狼啊!
“喂喂,你要去哪裡?”李湛見頌琴要下車,立馬撲過來阻止,頌琴嚇死了,忍不住手腳並用又踢又踹,李湛趕緊躲來躲去,這丫頭瘋啦?他剛向她表白,不含羞帶怯的投入他懷抱也就算了,居然中邪了似的化身河東獅,莫非過去她的柔順和楚楚可憐是裝出來矇騙群眾的?
“滾開,不要碰我!”頌琴一個火雲掌就拍到了李湛的面門上,打得他一時措手不及,仰起頭往後倒,她趁勢推開了車門,跟背後有鬼追一樣一溜煙的跑了。
李湛本想下車把她逮回來,但想想又拉倒,那丫頭太一門心思一根筋,真逼急了她怕她學那啥,跳牆。
這頭小秀還直愣愣的僵在位子上紋絲不動,球球泡了兩杯咖啡走過去,“你還好吧?”
“……”小秀一手支額,“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你過去一直說我們死心眼,你呢?聽了何威說了那麼多,人家妖精大哥是怎麼全心全意對你的?你還要縮在自己的殼裡到什麼時候?”
“球球……”她壓根不清楚鄭煊為她做了這麼多事兒,“我從來沒往那方面尋思過,要我早察覺到,我一準跟他劃清界限了。”
球球不贊同的說:“不,你才沒你認為的那樣遲鈍,你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幹啥事兒都轟轟烈烈、直來直往,如果對他沒產生一絲好感,憑你的脾氣和他絕發展不出一段‘兄弟感情’來。”
小秀怔忪的瞪著球球,不確定的問:“是麼?是這樣?”
“我舉個例子,以前那些不怕死跑來追求你的男人,你什麼時候給過好臉色,一面二面就把人掐死在搖籃裡,不趕跑也嚇跑了,而你對妖精大哥就不同了,當你在醫院裡向我們介紹說,他是你的‘新歡’的時候我立馬發現你,動心了,只不過你愚昧的把人家歸到了兄弟朋友裡,騙了自己。”
“可我真把他當兄弟呀。”小秀猶在掙扎。
球球搖頭,“小秀,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該放下了,遇到一個這麼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