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說明,而且若是什麼簡單易得的事物鬼隱自己何不動手去取,這一路上一定是困難重重,簡雲楓孤身一身恐怕很難成事。
這其中道理簡雲楓哪有不知之理,只是若真有極大危險,就算方豔娘幾人同去恐怕也只不過是白白送命,自己本就是將生死置之度外,此番機遇雖然難得可也暗藏兇險,哪裡還肯讓別人跟著自己去冒險,便勸道:“姐姐,這位姑娘的傷勢還需要你們在此看護,再說,不就區區一枚草藥麼,怎麼可能難得倒我,哈哈!”
鬼隱也道:“不錯,人去多了也是無用,你們這幾日便留在此處吧,而且,丫頭,你就不想親自研製出解藥麼?你師父那解藥雖然配置了**不離十,可還是缺少關鍵的幾味藥。”
方豔娘想:這倒是不錯,若自己能留在這裡研製出解藥,那他就算沒有取回草藥來也沒事了。
不過,那個姑娘卻緊緊拉著簡雲楓的手很害怕他離開一般。方才闖關之時簡雲楓被對方拉著手不放,並沒有感到什麼異樣,心神全部放在其他地方。而此刻,感覺到掌心傳來的滑膩溫軟的熱度,心中不禁一蕩,急忙抽出手來,勸道:“我去去便回,你好好留在此地養傷。”加上方豔娘也在一邊幫忙勸解,那姑娘才依依不捨地看著簡雲楓離去。
谷外,簡雲楓回頭深深地看了眼那被白霧遮住的山谷,苦澀地笑笑便大步離去。
他這一趟本就沒有存著能安然回來的期望,就連那隻金色怪雞也被他留在了谷內。巫山神女峰?連鬼隱自己都取不到的東西就憑自己這點修為就能取回麼?恐怕只不過是找個替死鬼探路吧。不過,如若不答應,自己這一輩子恐怕真是成了廢人了,和鬼隱那一番對話只不過是安慰別人而已,自己的事情自己心裡明白,若失了修為,這一生的目標如何才能完成。師傅,茅山,為了這些他必須得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去幫鬼隱取回草藥。
這是一座荒廢的破廟,長年失修,到處都是一派破敗景象。
而此時,廟中卻站著一個白衣女子,那女子頭戴一頂白色方巾,圍住口鼻,只有一對靈動的眼睛露在外面。看她那婀娜的身材和露出的少許白玉般的肌膚,便知這女子生得一副媚體。
她似乎在等人,因為,她等的人已經來了。
一個黑衣黑髮的男子,手執一把漆黑如墨的黑傘,身邊跟著一條懶洋洋的黑色小犬。
他進了廟後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個女子。
兩人似乎還在等人。
終於,一道紅光從廟外射來,懸空停在那女子面前,原來是一把玲瓏剔透的紅玉茶壺,周身泛著晶瑩的光彩。茶壺中居然發出一個聲音道:“老朽來遲一步,倒是讓仙使和刑兄久等了,還望恕罪則個。”
刑風看到來人,面色冷淡,只是略微點了點頭。
那女子笑道:“前輩說笑了,家師囑咐巧玲諸事還須多多仰仗前輩,哪裡敢責怪前輩。”
壺中那聲音又笑道:“仙使過謙了,仙主乃是我輩之典範,何來仰仗之說,倒是老朽我僭越了,不知仙使此次召喚有何要事?”
那女子道:“家師讓在下詢問南海之事處理的如何了?”
壺中那聲音稍稍遲疑了下道:“出了些意外,想不到那條老龍最後居然拼了性命,臨死一擊,傷了我們大半手下,被人護著那小丫頭逃了出去。不過那丫頭也被我一擊重傷,應該命不長久了。”
那女子詫異道:“這麼多人埋伏還被那老龍擊傷,想不到他修為居然到了這個地步,不過既然已經死了,倒也去了我師傅心頭大患,那東西你們找到了麼?”
“暫時還沒有,我們翻遍了整個龍宮都沒有發現,看來應該是在那丫頭身上了!”
“那還要勞煩前輩多多費心了,那東西我們志在必得,對於成敗更是至關重要。”
壺中那人笑道:“還請仙主放心,老朽已經佈下天羅地網,一有那丫頭蹤跡必然是手到擒來。”
“那就有勞前輩了。”
“不敢不敢。”
這時,刑風卻問道:“不知找我來所為何事?”
那女子道:“家師聽聞刑大哥前日獨身上崑崙,挑戰天下群雄,對刑大哥這一夫當關的英雄氣度自是佩服不已。不過,家師說,此乃關鍵時期,還請邢大哥不要誤了大事才成。”
刑風卻是冷冷哼了聲道:“你這是在責怪刑某了麼?”他身邊那隻小犬似乎也感到了主人發怒,居然直立了起來,本來懶洋洋的雙眼忽然射出一道精光盯著面前兩人。
那女子被盯地